清玉慢慢地從睡夢中醒來,她詫異地看著雙眼紅腫的楚瑜,很顯然楚瑜在方才不久哭了一場,但那是欣慰的哭泣。
清玉很小心地問:“你怎麼了?”
楚瑜的淚水再次湧了出來,嗓音顫抖地問:“是你。。是你對嗎?”
“什。。什麼。。?”清玉不安地問道。難道他恢複記憶了?不。。不會的!不可以這樣啊!那她就永遠也別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你認識我的!原來你就是我夢中的那個人!”他激動地說,就好像這是一個夢,一不小心就會醒來。
清玉心裏的石頭總算落了下來,“我們好好談談吧!”
“好!”
清玉從楚瑜身上跳了下來,走到了另一個木椅上。
“也許你該冷靜一下。”
“我做不到!如今,我隻想讓你名正言順的做我的壓寨夫人!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娶你嗎!”
“你在說什麼鬼話啊!我不要嫁給你!那是誤會!”清玉一時忘記了形象,一隻手拍在木桌上,“你不是要我滾出你的寨子嗎!我現在就滾啊!拜托你不要再跟我開這種玩笑了!”
楚瑜聽後也急了,不想讓她離開,他想要給她獨一無二的愛,既然找到了就絕不會放棄!絕不!“我是真的喜歡你啊。。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第一次這樣的喜歡。。”楚瑜的聲音越來越小,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清玉心裏即便有萬千種感動,但是她注定不屬於這裏。不屬於,楚瑜。她心中暗生一計,這楚瑜之情就是很好的籌碼。她突然出乎意料地轉變了語氣:“好!我答應你,不過我也有兩個不成文的條件。”
楚瑜哪還知道拒絕,連聲答應了好幾個‘好’:“好!好好好!隻要你能嫁給我。。”楚瑜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清玉打斷了:“停!我要說的條件之一就是這個!我不會嫁給你,隻是做你的妾!”
“為什麼!”楚瑜一股憂愁浮上心頭,他等了足足七年,不斷地找女人,為的就是在生活尋找到夢中那獨特的女子,將她娶進寒雲寨,娶進楚家,如今此人已經近在咫尺,卻依舊遙不可及。。為什麼!女人要的不就是名分、地位、寵愛嗎!我給啊!她為何要委屈自己做一個無權無勢,身份卑微,沒有任何榮耀的妾室呢!
“你身後的女人太多,我不想成為眾矢之的。”清玉嘴上之話不過是為她自己的計劃做掩護罷了,她的計劃隻能以做妾為後盾。
“她們都不是我的妾,在這裏她們隻是一個比婢女高一點的人罷了,沒有任何身份,從未有一個女人被我風光納入寨中。。”
“果真無情!”
楚瑜想要解釋寫什麼,如果他說是因為她,也就是夢中之人而不納妾呢?想必她是不會相信的。。。隻要她做了他的壓寨夫人,此生此世他絕不納妾!
清玉不知為何被他的沉默心寒了一把,隻得自顧自地說:“這樣。。也好。。既無妻無妾,就讓我做你唯一的女人吧!”
明明是謊言,聽起來還是這麼溫暖人心。
楚瑜聽見他說的‘唯一’心中的暖意升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