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了,我順手拿起一支牙簽剔牙,一邊斜躺在床上抽煙,說實在的,這日本人吃飯就是麻煩,非得盤腿坐在榻榻米上,吃頓飯累得我腰疼。
一支煙剛抽完就覺得不妙,心說壞了,還是給老子下藥了。因為我明顯感覺到丹田一股熱氣向下衝。欲念叢生,下麵漸漸抬頭,漲的發痛。
我怒罵一聲:“你們璿旎宮的女人都是下賤的狗,他娘的,給老子下春藥。”說到這裏,我陡然住口,隻見井上櫻花也是雙眼噴火,兩腮通紅,顯然她也吃下了這種藥。
由於春藥並非是毒藥,我抗毒的體質對它絲毫不起作用。就在我們都要失去理智的時候,門口突然過來一群人。我已經被欲火燒昏了眼。也沒看清來的是什麼人就被帶走了。
頭頂猛的一涼,我頓時恢複了神智。看了一下四周,這裏是一間刑房。這是我的第一感覺。我正赤身裸體的被吊著,真不知道我現在該哭還是該笑。力拔山兮氣蓋世,一向縱橫無敵的我竟然落到這般田地。
抬頭看了看,麵前坐著幾個漂亮的大美女,麵色冰冷,在我斜對麵。璿旎宮宮主也被吊著。跟我待遇一樣。也是一絲不掛。
前麵的女人冷笑道:“華先生,櫻花姐姐,你們也別怪我,是教主讓我這樣做的,我才是這璿旎宮的宮主。”
井上櫻花啐了一口道:“美惠子,我待你如親姐妹,想不到你竟然暗算我,你垂涎這宮主之位很久了吧?可笑我竟然沒看出來,真是瞎了眼了。”
一陣清醒後,欲念又起,我暗暗心驚,絕不能再失去理智,現在已經夠丟人的了。我索性閉上眼不去看他們。小心的將丹田的熱氣引導著撞擊金色能量。剛步入正軌,耳邊突然聽到井上櫻花那惱人的呻吟。欲火越來越盛,若不是被手銬鎖著,早就撲上去了。
就在我將要失去理智的刹那,丹田金色能量轟然破開。霎時充斥全身。在金色能量巨大的壓力下,黑色元神能量也破開了禁錮,接著,額頭鬆果體白色的異能源也破開了束縛。
我長嘯一聲,手銬像紙糊的一般掙斷了。眼中一寒,地獄魔火霎時籠罩全身。我也真急了,黑色能量灌注雙臂,一拳打過去。美惠子一般人逃得比兔子還快,可惜他遇見了我。到得再快也沒用,逃得再快也沒用,當下一聲大喝:“鬥轉星移。”瞬間趕上去,一掌硬生生將一名美女拍入地下,鮮血濺了我一身。美惠子一間大驚,咬破舌尖,大喝一聲:“血遁。”眨眼間跑得沒影了。幾個跑腿的美女一間主子跑了,頓時慌了神,就要四散奔逃。我看一個跑的最快的,一抖手,隔空將她抓過來道:“誰再跑便和她一樣。”說著,意念一動,地獄魔火作用在她身上,那可以燃盡一切的紫色火焰立即將她籠罩,她隻來得及慘叫一聲便化為灰燼,比火葬場燒得還徹底。餘下的六名女子嚇壞了,乖乖的又回來了。
我指著其中一名女子道:“你去給我拿套衣服來,別耍花樣,我已經鎖定你了,不然你會死得比她還難看。”那女子忙不迭的點點頭跑出去了。我掃視了一下餘下的五人道:“你們誰知道東京國際機場怎麼走?帶我走的人不殺,其它的人留之無用。”
那五名女子頓時慌了神,一個個爭先恐後的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帶你去,我帶你去。”一時間吵成了一鍋粥,比菜市場還熱鬧。
這時,那名去那衣服的女子也回來了,拿了一套西服。我穿好後道:“你們都知道,那好吧,老子心軟,就破例讓你們六個同時帶路,若有人不老實,嘿嘿、、、、、、”我一陣冷笑。六名女子拚命的表白,不會的,打死我們也不敢了。我一擺手:“少他娘的廢話,快走。”
我一個人趕羊一般趕著六個美女向東京走去。剛走到一個峽穀前,我莫名的心頭一緊,前方有事故發生。我喝道:“去看看前麵有什麼事,幾名女子其實功夫不賴,可惜碰上了我。
一進山穀,一蓬碎石帶著破空的嘶嘯驟然襲來。六名美女齊聲嬌叱:“紅粉羅帳。”一道淡紅色的屏障,頓時將襲來的碎石擋在身前。
我一看,好嘛,不是外人,正是老悶、尾巴、嚴含、韓青、方倩他們五個正與十來個黑衣人打得熱鬧。地上躺著七八個黑衣人,不過看不出什麼樣子了。不是血肉模糊就是凍成了冰疙瘩,再不然就是黑如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