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海沙幫分潤(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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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能得武當四俠、七俠大駕光臨,馮家蓬蓽生輝!”

見麵前這位一身綾羅綢緞金光閃閃的馮老爺子馮文範端著酒杯笑地豪爽,宋青書忍不住瞥了眼與他同席的馮默之,一個是油滑老練一個是桀驁不馴,一個是大腹便便一個是勁瘦剽悍,真是怎麼看都不覺得他們是父子!此時距太師父點頭應允武當行商已近一月之期,如今他們已帶著十五名武當弟子押運著價值三萬兩的茶葉來到泉州,有七叔莫聲穀與白蓮教的交情兼武當的威名在外,從武當到泉州的這一路上竟很是太平。而在到達泉州之後,與他們同行的馮默之便一力邀請他們住到馮家。馮默之家在泉州做漆器買賣,馮家的漆料有祖傳秘方,刷在木器上可保漆麵千年明亮不朽。在武當時宋青書也曾見過馮默之從家裏帶來的一些日常器具,的確是精美異常光亮如鏡。隻是武當上下素來厲行儉樸,他這些年與馮默之同吃同住也不覺馮默之與別的弟子有何不同之處,直至今日才知他家原來是這般的巨富豪奢令人咋舌,筵席之上的諸多菜色都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想到馮默之這般的富家公子竟能甘心情願在武當過清苦的習武生活,宋青書對馮默之不免多了幾分認可。

“小兒承蒙武當多年照顧,張大俠但有差遣小人定效犬馬!請滿飲此杯!”

推杯換盞間四師叔隱約提起了武當此行的目的,馮文範對武當為賑濟災民竟舍身行商的義舉極是推崇,更拍著心口保證將竭盡所能幫助武當完成這樁買賣。酒筵在馮文範的熱情招待下賓主盡歡地落下帷幕,宋青書心中想著買賣之事回了廂房也無法安臥便披衣起身行到花園散散酒氣,卻見到馮默之一身勁裝在月下練劍。宋青書在一旁看了兩眼便意識到他練的並非武當劍法應是家傳武功,馮家的家傳劍法宋青書數月前曾有幸見識,當時隻覺這一路劍法詭異靈巧之至當是上層武學精要。如今再見馮默之演練,卻發覺招式之間極不連貫處處掣肘,竟似小兒拿著長劍胡亂比劃毫無章法可言。宋青書心中生疑又猛然想起武林中對門派武學之別極為重視,急忙閃身回避。原本潛心練劍的馮默之此時也見到了宋青書,當下收劍喚道:“宋師兄,請留步。”

宋青書默默地在心裏歎了口氣這才轉身道:“馮師弟。”

馮默之戲謔地一笑,他知道宋青書並不樂意與他相處,不過是礙於師出同門又是大師兄不得不應酬自己。想到自己與他幾次衝突,如今四下無人而他還是這副恭謙衝淡的嘴臉更是心生厭煩,隻覺這個宋師兄當真是慣於裝模作樣像傀儡甚於像活人。“宋師兄傷了氣海,如今對劍法之道亦無興趣了?”

宋青書呆楞許久不知如何回答,有興趣便要偷看偷師?是何道理?

馮默之也勿需宋青書回答,他已然看到了宋青書的表現。“我看你對這次的買賣上心地很,最近這段時日極少見你練劍。”

宋青書聽著馮默之明顯指責的話語,心中竟隱隱生出一股詭異的莫名。這種訓斥的話語你真有資格對我說嗎?馮師弟!

“看來宋師兄是打算另辟蹊徑當不成武當首座也要當個武當的大管家保住顏麵。”

這話又從何說起啊?宋青書目瞪口呆。

“沒出息!”仿佛前麵的連篇累贅隻是為了引出這一句,馮默之大聲罵完這三個字後便神清氣爽地拂袖而去。

宋青書難以置信地望著馮默之的背影,一時竟拿不定主意究竟是該端出大師兄的架子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目中無人的馮師弟還是繼續保持風度隻當剛才聽了幾聲狗吠。宋青書正悶悶不樂,花園的另一頭又忽然傳來幾聲偷笑竟是莫聲穀從陰影處走了出來。宋青書一見莫聲穀便沒好氣地道:“七叔,君子不欺暗室!”

莫聲穀毫無愧色反而一本正經地道:“我看默之說的話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