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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宋青書與殷梨亭返回武當已是五月末,兩人跨入真武大殿時武當弟子早課後的演武仍未結束。正在大殿內練習拳法的葉輕泉一見著宋青書就撲了上去,興奮地又叫又跳:“宋師兄,我今年的拳法考校得了第三!師父說不出五年,武當三代弟子中拳法一道必無人是我的對手!”宋青書彎下腰習慣性地想伸手抱他,葉輕泉又不樂意一閃身躲開了去,隻紅著臉道:“宋師兄,我都大了!”
宋青書啞然失笑,當年那個無論到哪都要跟著他的稚童一眨眼也十二歲了,抱他還會害羞,當下收回手臂屈起指節在葉輕泉的額頭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既是如此,平日練拳更要用心才是,不可荒廢天分!劍法考校誰為最優?”
“還是馮師兄!”說起馮默之又是本次考校的劍法魁首,葉輕泉就是一臉怏怏不樂。“唐師兄今年拿到了第二,師父說明年他們之間必有一場苦戰。”
“今年拳法方師兄優勝,輕功屬常師兄最絕。”馮默之此時也走了過來,並不在意葉輕泉明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隻望著宋青書道,“自從宋師兄不再參加考校,這首座的位置大夥就都有了指望。卻是不知默之何時有幸能與宋師兄比試一場?”
葉輕泉聽聞馮默之提起“首座”二字又是不屑地撇撇嘴,他雖入門較晚卻也知道當年宋師兄這個三代首座可是劍法、拳法、輕功皆為最優才算數。如今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馮默之都能算“首座”了。然而不待他出言譏諷,宋青書已然摁著他的頭頂將他趕到身後,笑著推辭:“你知道我氣不夠。”
馮默之卻不理會他。“五年前宋師兄說這番話我還信,五年後……你若還沒有長進,也沒資格當我們的大師兄!”自五年前宋青書開始隨張三豐習武起,大夥再不曾見他在人前展露武功。有太師父親自j□j,他如今的武功究竟精進到何種地步,說實話,大夥都很好奇。因而竟難得地無人從中勸阻馮默之,隻聽得他勢在必得地補充:“若是不能勝了你,我這個劍法第一終究徒具虛名。”
便是被宋青書趕至身後的葉輕泉此時竟也倒戈,一臉興奮地疊聲高叫:“宋師兄!揍他!揍他!”
宋青書卻不多言隻望著馮默之不住苦笑,這些年他雖不再參與每年的考校,練功也常常是獨自一人,可他卻一直在與馮默之一起研究他們馮家的家傳劍法,試圖將這套散佚的劍法劍訣補全。他的劍法究竟如何馮默之是知道的,他提起比試隻是想助他在眾師弟中立威,證明他仍是武當三代首座,無人可以取代。隻可惜宋青書本人對此毫無興趣,若是他沒有記錯今年便是六大派約定圍攻光明頂鏟除明教的時候了,那個在武林中震懾寰宇、群雄低首、無人能攖其鋒芒的張無忌即將橫空出世,同為武當第三代弟子,宋青書又算得了什麼?武當三代首座之名隻不過是在這個笑話上再多加一個樂子,絲毫不值得他的好兄弟為此犧牲。
好在,並未走遠的殷梨亭看出了師侄的不情願,在人群外揚聲喊道:“青書,快些!別讓太師父等你!”
宋青書如聞天籟,急忙對著馮默之燦然一笑:“來日方長,馮師弟!”分開人群向紫霄殿內走去。
才向太師父、爹爹以及幾位師叔彙報了這次去大都的情況,宋遠橋便已皺起了眉峰。“如此說來,這陸舫德怕是不會接受這筆交易。青書,爹爹早說了小江園賣一千兩黃金一斤,你過於托大!這些年你海運的買賣做地順風順水,也不意味著你有這能耐趟元廷這渾水。”
當初宋青書提議將小江園高價賣給元廷換取金銀,這定價宋遠橋就反對,能帶著茶葉去大都見陸舫德還是眾位師叔從中說項的結果。宋青書輕輕一笑安撫宋遠橋道:“爹爹且寬心,這小江園必不會賣不出去。這些時日六叔與我在大都打探消息,這陸舫德投效的七王爺正是在太仆寺任少卿,他們若是出不起價以馬匹易市也是可以的。我聽聞大元皇帝酷愛好茶,小江園天下一品一年也出不了十斤,以馬匹交易,再將其獻給皇帝邀寵正所謂惠而不費。這筆賬陸舫德不會算,七王爺一定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