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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正二十二年二月,張無忌遣彭瑩玉前往益都傳召朱元璋與韓林兒,朱元璋借口韓林兒因韓山童之死憂傷成疾,而他本人又忙於撫恤紅巾軍將士不肯應召。彭瑩玉對明教忠心耿耿,見朱元璋百般敷衍又阻他見韓林兒,已然心知他有破教自立之意。對這等叛教之徒本應是人人得而殺之,然而彭瑩玉此行身邊隻有十數名明教弟子隨侍,自然不是朱元璋手下紅巾軍的對手,隻得忍氣吞聲盡快離開益都向張無忌複命。

張無忌收到韓山童戰死的消息便已離開總壇與駐守安徽的彌勒宗義軍彙合,彭瑩玉回來複命時他正向常遇春傳授武功。然而常遇春雖說是一代名將,可於武學之道著實沒多大天分。是以,張無忌教地口幹舌燥,他卻始終學地七零八落。常遇春如今已是三十有餘,想起胡青牛曾斷言常遇春活不過四十,張無忌不免憂心忡忡。

常遇春與張無忌相識已久感情極深,見了他這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不由笑著勸道:“教主,胡師伯所言未必是真。”

張無忌自己便是一代名醫又熟知曆史,哪裏肯聽常遇春的勸,蹙眉半晌終是拿定主意。“既然九陽神功與乾坤大挪移常大哥都覺太難,不如試試太極拳?太極拳法隨性平和,正適合常大哥來練。”

常遇春卻是暗暗叫苦,他生性粗疏暴烈,哪裏耐煩學那慢騰騰的太極拳?正想著該如何開口拒絕,帳外已有親兵通報說是彭瑩玉回來複命。常遇春聞言即刻精神一振,暗自感歎來得好,當下陪著張無忌向正堂行去。

正堂內,楊逍、範遙、徐達、劉基等早已在座,聽聞彭瑩玉回稟朱元璋不肯應召有破教自立之心,眾人各個驚怒不已紛紛破口大罵。而一向與朱元璋交情不錯又屢番為他擔保的楊逍卻是再也坐不住,急忙跪地請罪:“屬下識人不清,以致養虎遺患,還請教主重重治罪。”

楊逍此言一出,堂上立時一靜。這些年來楊逍仗著明教左使的身份屢屢插手教中事務,殷野王破教而去後更是變本加厲。張無忌雖說是教主可畢竟年幼,在教中根基不深,卻也不得不重視楊逍的意見。這兩年來兩人為了義軍之事數度衝突,感情已不如往昔。如今朱元璋原形畢露,張無忌要以此為借口處置他也隻在翻手之間。然而思及他與楊不悔的兄妹情誼,張無忌終是悠悠一歎,隻道:“朱元璋心機深沉陰險狡詐,他有心相欺,卻也怨不得左使入轂。隻是事已至此,我也不得不給大夥一個交代。自今往後,左使便坐鎮總壇處置總壇內務,義軍之事就不必插手了。”

如今明教之中最要緊的事務便是義軍,總壇內隻有一些老弱病殘需要照顧,張無忌此令一出,楊逍這左使的身份便形同虛設。他雖說不曾順勢卸下楊逍左使的職權,楊逍卻也知道張無忌這是等著他自動請辭了,當即言道:“多謝教主寬宥!屬下年老德薄行事昏聵,實不配為明教左使……”

然而,楊逍所料卻並非張無忌心中所想。張無忌是現代人,清楚知道宗教的力量,曆史上王朝的覆滅全脫不了佛門與朝廷爭利的陰影。張無忌要建立新的國家,自然不願明教成為第二個佛門,將明教與明教義軍脫離開是勢在必行。是以,張無忌雖不願楊逍插手義軍,卻也從無褫奪楊逍左使職務的意思,即刻將手一擺打斷他道:“楊左使少年入教,對本教一向忠心耿耿,本教香火得繼也托賴左使不少,這明教左使之位你當之無愧,此事不必再提。楊左使,請起吧!”

明教上下俱不知張無忌真正心意,見他行事這般寬宏,各個麵露喜意。唯有劉基冷眼旁觀,心知自此之後明教再無力插手義軍,將來也不會成為國教,不禁微微而笑。楊逍諾諾而退,張無忌卻是又提及了朱元璋的事。隻見他神色凝重地道:“朱元璋破教自立,此事我絕不容許!此例一開,他日各宗派義軍有樣學樣,明教基業付之流水尚且是小節,怕隻怕各方義軍首領為了爭奪天下互相攻伐,以致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張無忌這般所言,大夥各個點頭稱是,常遇春性子最急,即刻上前請命:“教主,屬下願提一營兵馬將朱元璋擒來見你!”

徐達與朱元璋本有同鄉之誼,朱元璋亦表示過要與他結兒女親家。隻是朱元璋離開彌勒宗之後,徐達接手統領義軍的事務,反而愈發受張無忌重用,兩人已是漸行漸遠。徐達早知朱元璋素有雄心壯誌,此刻聽聞他執掌白蓮宗義軍意圖自立,也不過是幽幽一歎。眼見常遇春出頭請命,他也不好無動於衷,跟著起身道:“屬下願為教主效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