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兒,比翼連枝當日願。
倔強的等待著被愛,可是換來的卻是誣陷。
倔強的期待著被愛,可是換來的卻是猜疑。
倔強的想要去深愛,可是換來的卻是落淚。
“宮主,屬下參加宮主!”無知已經被精明所代替,孫素的臉上已經看不見剛得知寒碧涵有孕時的醋意,代替的是漠然。
手,緩緩撫上寒碧涵的麵頰,看著那一道道淡紅色的劃痕,心疼覆蓋了一切。
如高貴完美藝術品一般的修長手指觸上千尋的脈搏,眸子,冷凝。
這脈搏,分明隻是普通的脈象,哪裏有孕脈的跡象。
那個該死的東西,竟然汙蔑涵兒。
瞧著床上這個脆弱的小人兒,露雅的心被疼痛撕扯著,她,該是被捧在手裏嗬護著的。
“孫素,絕殺!!!”清幽的聲音從那嬌弱的嘴角中溢出,可是眼神,卻讓人寒徹。
誣陷涵兒的人,都該死。
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涵兒,絕不。
會意到露雅的意思,孫素的表情雖是震驚可是卻也很快恢複正常。
絕殺!主子第一次下這樣的命令。
絕殺,即是滅門,為了寒碧涵,主子竟要那大夫全家人的命,主子對她,難道。
孫素震驚,主子一向不好嗜血,跟了他這麼久第一次接到這樣的命令,還,真是異常。
“那,蘇煙呢?”那個大夫不會平白無故說那些話,必定是受了她的指使。
從懷中掏出個黑色的小瓶子將裏麵乳白色的藥膏抹在千尋的傷痕上“先留著。”不急,這麼早就讓她死了可就不好玩了,遊戲,是需要慢慢玩的。
將那些藥膏細細抹勻,又輕輕吹了一吹,悉心嗬護著。
修長的手指一上一下的在寒碧涵臉上跳躍著,所到之處那些傷痕都逐漸消失,直至恢複成原來如陶瓷一般嬌嫩的皮膚。
“孫素,這段時日本宮要陪著涵兒,至於言子驁,你好好看著,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告訴本宮。”
接下來的日子他要好好的嗬護著涵兒,守著她。
“是,主子。”
露雅的話孫素順從,雖然主子早已經不在北遼國生活,可是卻仍舊改變不了他皇子的高貴身份,即使不願意再踏進北遼國,但是主子依舊遵從夫人臨死之前的話。
不管怎樣,都要不顧一切後果匡扶北遼國的君主,即使他昏庸無能。
在她們眼裏,那個皇位跟本就應該屬於主子,而不是那個荒誕無恥的大皇子。
為了母親,主子降下身份一次又一次的幫他。
可是,那個混蛋卻設計陷害主子,讓主子差點死去,幸好,幸好遇見了逍遙人,如果不是他那超凡脫俗的醫術,主子,恐怕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