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女人要我到鐵鉤上去,現在淩皓然又要我上去,難道說他被那女人控製了?
看著麵前的淩皓然,我不禁感到有些陌生,不怕讓他抓到自己,向後退了幾步,背靠牆壁,握緊手裏的木笛橫在身前,衝他大聲叫道:“你別過來!淩皓然,你怎麼了?”
“嘿嘿,我沒怎麼,我很好!我從來沒有感覺自己這麼好過!很喜歡現在的這種感覺!莫若離,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喜歡上了你,可是你那時候已經和李直在一起了,我知道自己沒有機會。和師父回山裏以後,我就求師父讓我出來曆練,其實就是為了能來找你們,能跟在你的身邊,天天看到你!我知道李直哪個地方都比我優秀,人也比我長得帥,在你麵前我永遠都沒有機會。可是現在我才想明白,為什麼非要等別人給機會?有機會要上,沒有機會難道就要眼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恩愛嗎?他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現在就是一個機會,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隻要我們不離開這個陰氣空間,沒有人能拆散我們!”
淩皓然狀欲瘋狂,雙眼裏的顏色越來越濃,越來越豔,似乎有一股邪火在他的眼裏燃燒,臉上的毛孔裏也滲出了點點鮮血,慢慢彙成一道道血液小溪,順著臉頰流下來,說不出的恐怖。
剛才淩皓然一定是感覺到自己不對勁所以才趕我出去的,可是我竟然相信了那個女人的話,以為她能放我和淩皓然從這裏離開,又回到了房間裏,心裏後悔不已。
隻是看他這樣子,如果我剛才不回來的話隻怕他也很危險,那樣我一個人也絕對沒有辦法從這裏逃走,其實結果是一樣的。
我知道自己現在也沒有時間去後悔,要想辦法讓淩皓然恢複理智,我不想自己被困在這裏,也不想把他丟下。
向四周環視了一周,這個房間裏除了那些被鬼蚺追得四處逃跑的鬼胎,就是桌上的血液和半空裏那條鐵鏈上的鐵鉤,使淩皓然變成這個樣子的東西一定就是它們中間。
不管是什麼東西造成的,我一直和淩皓然在一起,他變成這樣我應該也不會幸免,剛才在這個房間的時候我也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異樣,但是在出去以後身上的那種滾燙感便消失了,那是溫涼玉璧的作用。
溫涼玉璧應該也能讓淩皓然恢複正常,隻是現在他這種狀態,我怎麼才能用溫涼玉璧讓他恢複呢?
淩皓然嘴裏一邊叫著一邊向我靠近,雙手再次伸出來向我靠近,此時的他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學過的道術,連那把千年陰沉木做成的法劍也扔到了一邊。
我相信如果不是現在這種狀態的話,也許淩皓然一輩子也不會把自己心裏的話對我說出來。
我身邊的這幾個男的,李直、淩皓然和常明登各有不同,而以淩皓然最為含蓄。
其實如果我是一個普通女孩子,身上沒有發生這麼多的事,不是在稀裏糊塗間便懷上了李直的孩子,讓我在他們三個當中選的話,我寧願選擇淩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