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力反抗,就那麼一直用雙眼狠狠地瞪著淩皓然。
他不敢看我的雙眼,眼睛一直看著別處,就那麼把我身上的佛袍掀了起來。
我隻覺得自己萬念俱灰,怎麼也沒有想到淩皓然會是這種人,為了自己活命,連這樣可恥齷齪的事也能做出來。
以後我該怎麼辦?如果今天失身於他,我是該像古代的烈女那樣無顏再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是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把這事壓在心底,連李直也不告訴?
沒有更多的時間讓我去考慮這件事,因為淩皓然雙腿叉開,已在跨在了我的身體兩側,雙手伸到了自己的腰間開始解腰帶。
我就那麼看著他的動作,都忘記了要閉上眼睛。
就在我以為淩皓然這個無恥之徒要褪下自己的褲子,對我做出那種惡心動作的時候,他背對歡喜,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正在解腰帶的手,然後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手掌向我輕輕張開了。
在他的掌心裏握著一個東西,竟然就是溫涼玉璧。
溫涼玉璧雖然叫玉璧,隻是因為它的形狀是通常所說的“肉倍於好”,其實大小和我們店裏其他玉璧有極大的區別,隻有四五公分大小,如果握在手心裏的話還真的不好發現。
我不知道淩皓然是什麼時候把它拿在手裏的,這時候拿出來,又有什麼目的?
隻要把溫涼玉璧還給我,也許它裏麵蘊含的能量便能幫助我對付歡喜,可是淩皓然會把它還給我嗎?
他知道我喜歡李直,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希望,難道會放過這個唯一可能得到我的機會?
本來我已經認命了,可是在看到溫涼玉璧的時候心裏不禁又升起了一絲希望,不禁看向淩皓然的雙眼。
自從淩皓然同意了歡喜的要求以後,我就沒有再看他的眼睛,這時才發現他的眼眸變得一片清明,就連皮膚也不像剛才那樣赤紅一片了。
看著他的雙眼,我突然明白了,淩皓然剛才隻是和歡喜虛與委蛇,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眼角對我輕輕夾了一下,淩皓然的手一鬆,手心裏的溫涼玉璧便順著被他抓在手裏的佛袍滑進了我的手裏。
玉璧進手的那一刻,有一種說不出的踏實感從心底油然而生,我在心裏鬆了一口氣。
偷眼向歡喜看去,他似乎並沒有發現淩皓然的舉動,臉上還帶著得意的笑容,雙眼裏的碧光更盛了。
這個變態,不但自己十分淫邪,似乎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淩皓然淩辱我了。
淩皓然停了下來,轉過頭去對歡喜道:“你在這裏,我怎麼對她做那事?我可還沒有無恥到那個程度,能轉過頭去嗎?”
歡喜的嘴角撇了撇,不屑地道:“用你們的一句話說:‘身子都掉到井裏去了,耳朵還能掛住嗎?’你反正都準備做了,而且隻要我消除了她的記憶,她以後絕對不會想起今天發生的事的,還顧忌那麼多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