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雀是她這幾天在琢磨的一個舞蹈,是將民族舞和現代舞巧妙的柔和在一起,其中還摻雜了其他元素。
可以說是一個多元素的舞蹈。
薑玉明不由挑眉,“具體是什麼?”光聽名字他們並不能知道馬清月要表演什麼。
“舞蹈。”馬清月言簡意賅的道。
眾人愕然。
他們都以為馬清月應該會避開舞蹈,畢竟那是三班的夏唯安最擅長的東西。
不知道該說她傻,還是說她初生牛犢不怕虎。
馬清月豈能不知道她們的意思,她拿手的可不僅僅是這一樣,之所以選擇舞蹈,純粹隻是好玩而已。
她笑容肆意,並沒有做出解釋。
韓亞茹呆呆的望著她,“月兒你剛剛那個笑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覺得有人要倒黴了?”
作為馬清月最好的閨密,當然也最了解她,別人眼中的馬清月是那種乖乖女,可是實則非常精明。
準確來說就是那種蔫壞蔫壞的人,比如說她以前經常給薑老師的包裏放他最害怕的毛毛蟲。
當班主任生氣的追查元凶的時候,受累的,往往隻是那幾個非常調皮的學生,而她隻會坐在角落裏,一本正經的看戲。
每次她露出這個笑容,就代表有人應該要倒黴了。
馬清月笑而不語。
這件事情雖然大家都覺得馬清月這樣做有些冒險,但是既然他們已經交給她去做,那麼自然就不會說什麼。
校慶的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星期五對安平一中的學生來說,絕對是個慶典,因為可以不上晚自習,第二天還能睡個自然醒。
馬清月想起給仙樂答應的零食,最後隻能和韓亞茹來到了附近的超市,卻在拐角處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呀,沈念北你是瞎了嗎?”
巷子裏,幾個人將沈念北圍在了中間。
因為校服的緣故,馬清月一眼就認了出來,應該是隔壁職業中學的學生,看他們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今天這件事情絕對不會簡簡單單的結束。
“沈念北怎麼會得罪這些人?”韓亞茹眉頭緊鎖。
馬清月不由轉身,問“你認識他們?”
韓亞茹點了點頭。
“他們是職業中學有名的混混頭子。”說完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道:“那個教導主任的兒子,溫子然好像是他們的老大來著。”
馬清月了然。
溫子然仗著自己母親是教導主任,沒有人號開除他,到處欺負別人,手底下當然也有幾個一起做壞事的人。
隻是沈念北什麼時候認識這些人了?
他那人除了學習,對什麼都不感興趣,應該不會去主動招惹這些人才是。
“滾開!”
隱約間沈念北眼底閃過一抹不耐煩,頭都沒抬一下。
那幾人嗤笑一聲,“小子,你狂什麼?是仗著你那個在監獄裏呆著的老爸。還是那個跟人跑了的老媽?”
沈念北聞言,眼神遽然冷卻,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讓別人觸碰的逆鱗,而這些人明知如此,卻還想用這個來刺激他。
馬清月沒想到的是,沈念北的身世竟然這樣曲折離奇。
怪不得性格這麼孤僻。
“怎麼辦?打起來了,沈念北一個人肯定打不過他們。”
雖然不怎麼說話,但是好歹是一個班的,韓亞茹著急的左顧右頒,想要尋求幫助,可是一個人影都沒看見。
“月兒,我們去喊人過來吧。”說話間她去抓身邊的馬清月,卻撲了個空,回頭一看馬清月已經站到了巷子中央。
沈念北此時已經被那幾個人打的鼻青臉腫。
韓亞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偏偏這個時候,這丫頭的傻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