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誰?武館的人?還是?”
陳靜提起內力,運轉白鶴身法很快來到院門口打開門,道:
“你們找誰?”
門外的人讓她吃了已經,是一個農夫打扮的老頭,獵人打扮的中年壯漢,還有一個雙角辨的小丫頭,這一對組合讓陳靜鬆了一口氣,不會是方家鋌而走險派來的殺手,其實如果真的是殺手的話,哪裏會敲門,隻是她有些緊張才忘記了這個常理而已。
“這不是許仙哥哥的家嗎?姐姐,你是誰啊,嬌容姐姐呢?”
雙角辮的小丫頭有些奇怪的問道,許嬌容聞聲而來,看到三人驚喜的道:
“許伯,石頭叔,還有靈兒,你們怎麼來了?”
許老漢咧嘴道:
“許仙這臭小子沒有去放牧,把我的寶貝大黑都餓壞了,我正尋思要扣他工錢呢,就聽到在鎮子趕集回來的人說,許仙被抓了,可把我嚇了一條,我家靈兒知道後,著急的飯都不吃了,我們衝衝趕來,結果就聽到他被放了出來,還被陳館主收為弟子,當真是因禍得福啊,所以立刻趕了過來,看看他。”
“嬌容姐姐,許仙哥哥沒有事情嗎?他被在牢房裏關了半天一夜,有沒有被那些獄卒欺負啊,聽說那些獄卒最喜歡折磨人了,可把我擔心死了。”
許靈兒有些焦急的抓住許嬌容的袖子,許嬌容微笑這摸摸她的頭發道:
“靈兒不用擔心,許仙他沒事,就和去客棧住了一個晚上一樣,除了吃的不好外沒有任何事情,隻是剛才在洗塵宴席上被人灌了幾杯酒,小小年紀不勝酒力就睡著了。”
“那就好~~。”
“哈哈,我說了許仙那小子肯定是大福氣之人,這次不是因禍得福了嗎,靈兒,你爹我上次在山裏莫名其妙的迷路了幾天,都沒有聽說你這麼著急啊,這年月,看來哥哥比爸爸吃香一些。”
許石頭雖然脾氣硬,但是卻不是和名字一樣不苟言笑,反而很風趣幽默,他人成熟,又是一個好獵人,所以村裏很多十幾歲的小姑娘都很喜歡他,不在意他女兒都十歲了,但是許石頭對自己的亡妻很是想念,並無續弦的意念,傷了不女孩的心了。
“爸爸!你說什麼呢,你是一個老獵人,經常上山幾天的,我當然不擔心了,可是許仙哥哥才十一歲,又是個書生,哪裏受得了牢獄之苦,我……我當然擔心了。”
許靈兒有些羞澀的看了一眼許嬌容,這時候陳靜咳嗽一聲道:
“許姐姐,他們是?”
“哦,忘記了給你們介紹了,這位是許伯,石頭叔,靈兒妹妹,他們都是許氏家族的一員,雖然隔得遠了,但是也算是沾親帶故,這些年來,對於我和弟弟都很是照顧,特意請弟弟去放牧,用這個名頭來滋補我家家用,許伯,這個是陳館主的女兒,陳靜,別看她年紀比我還小,比靈兒也不過大四五歲,可是已經是高級武人了哦。”
“哇,姐姐,你好厲害啊,這麼小就是高級武人了!高級武人聽說比秀才的身份還有用,可以見官不拜,免除各種雜稅徭役,不愧是錢塘猛虎的女兒。”
許靈兒滿臉星星的看著陳靜,陳靜被她充滿的眼神一看,心中又是驕傲又是有些羞澀的道:
“靈兒妹妹,你過獎了,我隻是剛剛練成了一絲內力,奇經八脈也不過是剛通了一脈,真正的高級武人,要十二正經,奇經八脈全部打通,周身圓滿已經可以感知道竅穴的存在,這才算是高人,我渾身內氣大部分都沒有轉化為內力呢。”
“那也很厲害了,我爸爸是村裏最厲害的獵人,也不過是中級的武人,打的獵物仍然要交稅,每次修橋鋪路仍然要去服役,如果有戰事,仍然要強行去當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