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你。。。。。”秦百裏看著正在給大漢搜身的玲兒,覺得好像很陌生!以前的玲兒從不殺人,更不會想到要搜死人身上的線索!他想問玲兒何時學會了這些去不知該如何開口。
“師兄,你怎麼了?咱們快上去吧!”玲兒沒在大漢身上搜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便拿著那塊令牌起身,見秦百裏正用很奇怪的眼神盯著她也沒什麼不自在的依舊單純無辜的看著秦百裏。看著玲兒天真的麵容,眼神清亮的沒有一絲雜念秦百裏覺得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師妹從小在雲霧山莊長大除了師父和師兄妹幾人外就隻接觸過雲霧山莊的下人了,就是這次出來也一直和他們幾人在一起根本沒機會去殺人。想通之後便向玲兒點頭示意一起上了樓。
樓上莫堇和沈鎏墨站著等了會兒也沒見他們把人帶上來,索性無視一旁的屍體各自坐下來喝著茶,相互試探著套話。而鸞兒看見裏麵那具屍體本不願進去,可又不敢獨自一人在外麵隻好硬著頭皮與他們一起坐下。所以當玲兒他們上來時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幅場景,沈鎏墨一邊笑得溫文爾雅的和莫堇說著話一邊安撫嚇得發抖的鸞兒,莫堇則一如既往的淺笑的回著話。
“大師兄,下麵的夥計都沒了。我們下去時他們已經被了滅口,回來的那人大漢聽聲音好像是之前的那個老大。”
“他還活著?”被他用九成的內力打下樓還能活著的人要麼就是個內力深厚的高手,要麼就是他根本沒有受他那一掌是自己飛出去的!如果是前者那他剛才和他交手的時候就會感覺到的,如果是後者那就是被人算計好的,裏麵必定有詐!
“已經被我殺了,不過他死前說他是幻家的人還拿出了這個。”玲兒把令牌拿出來後下意識的看一眼莫堇,隻見她臉色瞬間僵硬了,卻又轉瞬即逝變回了之前的樣子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但還是忍不住想看“能給我看看嗎?”
莫堇已經伸出手了玲兒也找不到不給她的理由便交給了她。莫堇拿到後在令牌的在麵上慢慢的摸著,這是幻家的長老令上麵的圖騰繁複難懂雕刻手發刁鑽且每一塊上麵都有不同的機關想要仿製根本不可能,但現在卻在一個山賊手裏出現就隻能說明這位長老遇難了。想到這裏莫堇原本掩藏的很好的情緒再也藏不住了。手在令牌上摸了很久摸到機關口後便迫不及待的啟動了機關。本不到一指厚的令牌竟分成了兩層上麵一層慢慢旋轉開來下麵一層是空心的裏麵裝著一張紙。“看看上麵寫了什麼?”莫堇拿出字條遞給了身旁的玲兒,也顧不得上麵的內容是否應該避及別人。
“上麵。。就。就兩個字。。。。。”看見莫堇急迫的神色玲兒嚇得楞楞的看見紙上的內容時更不敢念出來,看莫堇的神色就知道他與這令牌的主人很熟念出來怕刺激著她。
“說!”
“救我!”說出來時玲兒一臉緊張的看著莫堇,怕她難過。
玲兒也沒猜錯聽見這兩個字時莫堇的眉頭鎖的跟緊了“上麵有沒有畫什麼東西?”
“有,一隻飛著的蝴蝶。。”有誰會在求救信上畫一隻蝴蝶??
聽完後莫堇沒有在說話,別人也沒再說什麼。莫堇一個人緊鎖著眉頭思量著今日發生的事情。這個事情從頭到尾疑點太多,一個山賊拿著幻家長老的令牌四處作惡,分明就是有人想陷幻家於民怨之中。令牌裏又有小舅舅的求救信,小舅舅現在人在盛京於盛國四皇子交好,若是盛國所為,身旁這個與盛國太子同名的沈鎏墨又很巧要去盛京的人應當就是盛國太子才對,但看他的樣子好像也不知道。難道是苦肉計?可又是演給誰看呢?他們不可能我的身份。那又會是誰呢?
幻是前朝皇室的姓氏,幻家便是前朝的宗室在大公主幻梓的保護下活下來的人!當年她以退位為條件換的五國共誓天下無人不知,但在那之後幻家之人便在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世人都知道幻家的存在卻從未有人能找到它究竟在哪,仿佛它也跟著前朝一起消失了。若這令牌真的是幻家的,那這女子能對幻家令牌如此熟悉想必也是幻家之人且認識這塊令牌的主人!可這令牌之前卻出現在那大漢手裏,那大漢若真是幻家人這女子就該認識他了。莫堇?這一切是否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