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一路上都很暢通無阻,因為我早就已經和上級請示過了,他們也同意了,並且會立刻和我們所要翻越邊境的國家也商量好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上級不但不阻止,反而還一直讓這群聲勢浩大的百人盜墓團去盜墓,這一點我很不懂!不過話又說回來,上級辦事也不需要我們這些下屬懂,些許國家自有安排呢!
這一路上我們白天趕路,晚上點著篝火,大家一起喝酒吃肉,玩的不亦樂乎,甚至都快忘記自己是出來幹嘛的了!
然而就在第三天的上午,最前麵開道的車子突然一個急刹車,這讓我們後麵的車子全部都開始緊急刹車,並且猛打方向盤開始轉彎停車,索性這裏是草原,地域廣闊,要是在馬路上誰他娘的敢這麼幹,這不典型的找死嘛!要是在懸崖邊,估計現在都幾乎全軍覆沒了。
顧文和馬力,淩霄,衛邢,我們四人一個車,顧文直接打開車門氣勢洶洶地走了出去,並且指著最前麵的那輛車子就大罵起來道:“你們他娘的在搞什麼飛機啊!不知道這樣會害死人的啊!啊?”
我們緊隨其後一起去前麵看看,等我們走到前麵時,幾個人此時正在吵著架,顧文指著他們怒斥一聲道:“你們在幹什麼啊?吵什麼!說說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路遙此時走過來說道:“他說不能再往前麵走了,前麵的無人區裏有死亡蠕蟲和雪神,不能再去了。”
顧文問道:“什麼狗屁死亡蠕蟲,就是想要錢了,你告訴他我加錢不就行了!”
路遙過去和那個藏民溝通了幾句,路遙回頭看著我們搖頭道:“不行,他說他寧願不要錢了,也不要進去!”
這可把身後趕來的任心給惹火了,直接掏出一把槍二話不說對著這個藏民的頭就大喝道:“他娘的,還給臉不要臉了是不?今天爺爺我告訴你,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幾乎是在瞬間,所有的藏民全部都圍了上來,這些藏民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大家都把家夥拿起來對著我們,而我們自己人也緊跟著拿起家夥對著這群藏民,一時間場麵陷入了對峙之中,我心裏想的是,盜墓的死了無所謂,畢竟被抓之後還是死刑,但這些藏民可都是無辜的呀!本來隻是來幫忙搬東西,結果下來被人用槍頂著脖子,你說這叫什麼事!
於是我出來做和事佬:“你們大家都先安靜一下,我們先把槍放下來,好好談談怎麼樣?你是不是想要錢啊!我們給就是了,你說你這樣把我們扔到半道上也不合規矩啊?”
藏民開始說話了,說的什麼聽不懂,但一旁的路遙翻譯道:“他說,我們就算是給多少錢都不會再進去了,那裏有死亡蠕蟲,會死的。”
我剛想繼續說話來著,但一旁的顧文此時一擺手道:“什麼狗屁死亡蠕蟲,他娘的,路遙你告訴他,就說車子歸我們,把錢給他們,讓他們滾蛋!”
路遙和那個藏民說了,那個藏民也點頭同意了,不過後麵他囑咐了路遙幾句道:“你們如果要進去的話,要是看到死亡蠕蟲了,記住不要殺了它們,不然就會引來更多的死亡蠕蟲。”
說完,這個藏民轉身和那群藏民離開了,馬力這人並不是那麼絕情,他居然給這些藏民收拾出了一輛汽車說:“大叔們,路太遠,你們走路要走太長時間,給你們一輛車吧!”
這些藏民們對他很感激,臨走之時,有一個藏民居然從懷裏拿出一個用牛角製作而成的號角遞給了他,並且說了一大堆我們聽不懂的話,路遙簡單翻譯了幾句:“大意就是說隻要吹響這個號角,就可以招來他們訓練出來的鷹,在危急時刻可以救我們一命。”
不過我們對這個表示疑問,首先,我們要走這麼遠的路,號角即使吹的再響,也不太可能讓幾百裏甚至上千裏外的老鷹聽到吧!不過當下無人說,全當藏民們的好意了吧!
這裏根本就沒有信號,手機也連不上網,也不能知道什麼是死亡蠕蟲,不過我總是覺得這個名字很是熟悉,很像是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我問了眼鏡,因為在我認識的人裏麵,眼鏡算是懂得最多,而我也從顧文他們車裏移到了眼鏡的車裏,我和鐵牛,眼鏡的交情不同於與顧文的交情。
眼鏡仔細想了想說道:“我仿佛記起來了一點點,我也記得自己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聽說過,聽說死亡蠕蟲是一種紅色的蠕體類動物,聽說它不但會噴射出致命毒液,還可從眼睛放射出強電流殺死數尺之外的獵物!”眼鏡說到這裏的時候頓了頓看著我問:“怎麼樣?你怕不怕?”
我微微一笑:“哼,我可是出了名的快槍手,再說了,會噴火的鳥和八隻手八隻腳的怪物我都見過了,這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眼鏡對我豎起了大拇指道:“那萬一我們運氣背真遇上了,你記住一定要保護我哈!我可是個文人。”
我冷笑了幾聲,這一路上我們聊得很是開心,也漸漸地忘記了有死亡蠕蟲這麼一回事,畢竟這隻是一個傳說,眼鏡說他依稀記得還有很多科學家和生物學家來西藏和蒙古仔細找過,但結果都是失敗而歸,如果真實存在,又為何會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