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裏等了大約有三四分鍾,甬道裏越來越多的人也緊跟著遊了出來,再一點算,除了路遙和那個外國人沒來,其餘人基本上都已在這裏了。
“大家先原地休息十分鍾,如果他們兩個還沒上來的話,我們就上去!”衛邢說道
大家都點頭同意了,按照下水的時間來算,他們兩人最多隻能再撐四五分鍾,如果還沒到,那麼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到了,因為根本沒有任何機會了!總不可能用剩下的時間往水麵上遊,然後再想辦法下來?當然這也有可能,隻不過我們是不可能繼續在這條甬道裏待太長時間,畢竟現在的我們沒有食物,每個人手裏的電筒也最多不超過三小時就會斷電,所以現在的大家都開始省電起來,如果不在危機關頭,都盡可能不要使用電筒。
轉眼之間,已過去七八分鍾,從上麵往下看,隻見水下麵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冷煙火,大家都起身看去。
衛邢回頭叫了一聲:“你們待在這裏,我下去看看。”
說完,衛邢便鑽入水裏開始往下麵遊去,過了差不多有一分多鍾,衛邢便從水裏走了出來,在他的背上還背著一個熟悉的麵孔,路遙,此時的路遙極其虛弱,左側胳膊處竟然有一個槍眼,而臉上也滿是被打的淤青,看樣子應該是在水下和什麼東西打鬥過一般。
“莫俊,快來看看他怎麼了!”
衛邢一說,我立即起身走到路遙身旁去看,隻見他的左側胳膊處居然有槍傷,而且傷口還在流著血,一看就知道應該是剛被打中沒多久。
可隨即問題也出現了!既然有人開槍打中他,可現在的水池裏除了那個外國人之外難道還有其它人?
不過我還是用刀將他胳膊裏的彈頭挖了出來,彈頭上麵寫的那排英文正是孟豔所說這個雇傭軍公司的,開槍的既然是那個外國人,難道在水裏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而這一切顯然都是謎,因為路遙依舊是昏迷狀態,事情的真相隻有等到他醒了才能知道答案。
我們又在這裏等了差不多有十來分鍾吧!一直都沒有看見那個外國人上來,所以衛邢吩咐我們先走了!
我的傷因為被冰水侵泡過的關係,此時傷口已經好了很多,雖說還是有點疼,但隻要忍住剛走的幾步疼痛之後,後麵的疼痛也就會越來越輕,漸漸地就沒有了感覺。
這條樓梯寬兩米多,高大約也是在兩米左右,走了大約有幾分鍾,麵前出現了一扇石門,石門上雕刻著一龍一鳳。
伴隨著‘轟隆’一聲,石門竟被緩緩推開,屋內一股刺鼻的黴臭味傳了過來,仿佛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被打開過一樣,我們往裏走了幾步,地麵上的灰塵都足有兩三厘米厚,看樣子真的是很久很久沒有人開過這扇石門了。
往前走至三四米處地麵上便出現了五階樓梯,下去之後,用電筒往前仔細一照就可以看見房屋裏停放著七口石棺,石棺長兩米左右,寬一米有餘。
“牆壁兩邊有油燈,試試看能不能點燃。”眼鏡大聲喊道
說完,大家開始將兩邊的油燈點亮,一時間房間開始逐漸亮了起來,隻見這個房間大約寬十米有餘,長十五六米,高五米左右。
頂上雕刻著一條巨型金龍,龍頭指向盡頭處的一口金棺。
金棺被八根手臂粗的鐵鏈拴著,硬生生懸浮在距離地麵大約兩米高的半空中,而在距離石門前大約五米處便依次橫著排放著七口石棺,每一口石棺的蓋子上都雕刻著一副畫,至於墓室的四麵牆壁上也雕刻著一些壁畫。
眼鏡此時開始仔細觀看這些壁畫講的是什麼意思,而馬力和淩霄兩人此時也來了精神,最先走到那口懸浮著的金棺前停下腳步道:“哇,這麼大的一個金棺,如果是純金的話,得賣多少錢啊?”
我對於這些金銀財寶不是很感興趣,而是走到眼鏡身邊和他一起研究這些壁畫。
這些壁畫都是亂七八糟的,根本就沒有一點排列有序的樣子,而且也不能組成一整幅壁畫,至於畫的是什麼,那就有點不太好說了!
其中有三麵牆壁上畫的都是山水畫,一丁點奇怪的地方都看不出來,唯獨隻有一麵牆壁上畫著的是一座高塔,塔內放著一口巨型的金色煉丹爐,除此之外,在丹爐的頂部還有一條長有九個腦袋的蛇盤繞在上麵。
看上去很是滲人,但僅此而已!
再看這些七口棺材上的畫,也是一樣什麼都不是,隻是幾幅最為普通的山水畫,畫的水準並不是很高,其中有些山水畫還有點類似著急趕工一樣,居然隻是寥寥幾筆就勾描出來了!
至於墓誌銘和一些其它有關這個墓穴是如何修建的信息是一點都沒有,仿佛修建者和墓葬者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誰一樣,不過這也難怪不想讓人知道,試問進過此墓的人一旦活著離開,如果一旦被那些人知道是誰修建的,不把他家祖墳全給挖了!簡直都太對不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