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的各位也沒有什麼時間去想這些事情,而是全神貫注的看著前方和兩側的懸崖峭壁,深怕從前麵和這懸崖峭壁裏突然衝出什麼怪物然後將我們一網打盡,這條山穀一直在這滿是懸崖峭壁的大山中四處穿插,彎曲盤旋,走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前方大約二十來米處,大路兩邊各高昂屹立著一具身高超過五米的雕像。
這兩座雕像均是身穿一襲鎧甲,手持長槍,麵露凶光是虎背熊腰,看上去異常具有威懾力,隻可惜,這兩座雕像因為常年飽受風雨侵蝕的原因,早已變得有些光滑,昔日的那種威懾力也已減去一大半。
“隊長,你們快來看。”王凱大喝一聲道
我們剩下三人忙走了過去隻見在這兩具雕像的背後有兩塊已經倒掉已成碎塊的石碑,看那石碑上的文字有點類似古蜀文字,王凱,胡元棋,魏長壽三人均是軍人自然是看不懂,我就更加別提了,完全看不懂,雖說在墓裏接觸了很多精通這行的人,但是根據我所了解的答案是在這世界之上還真的沒有幾個人能認識古蜀文字,因為年代太過久遠且古蜀國曾經被屠殺過不下十次,幾乎沒有純的古蜀人還活著,所以這古蜀文字自然也就因此消失從而失傳了。
大家再看完這個石碑之後便將目光轉移到了前方,麵前的這條大路往前走差不多百十來米,右手方便出現了一座鐵索橋,而且看著鐵索橋的年代應該最少距今有個幾千年,再看鐵索橋的盡頭竟然是一片茂密無比的樹林,而且這些大樹及時是站在距離那些大樹差不多兩百來米的這邊都可以感覺出那邊的那些大樹最矮的也有三四十米高,可謂是參天大樹群。
此時真的隻能夠用一句古詩來形容,山窮水路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王凱你走最前麵,我第二,魏長壽最輕走最後,胡元棋再這邊把風,如果有什麼危險立馬鳴槍示警。”我簡單的安排了一下道
他們幾人點頭應道一聲過後,王凱率先邁出腳踩在這已經有些年代的鐵索橋上,這鐵索橋上麵的木板雖說有一寸厚,但因為風吹日曬的關係,所以木頭質量肯定會變得很差,指不定一個不注意直接就斷裂開來,從而落入這高約千米往上的懸崖之下。
這走了差不多有三四十來米吧,腳下的木板開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聽上去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湧上心頭。
“隊長。”王凱回頭看著我小聲叫著:“前麵有一塊木板是斷裂的,大家輕一點邁過去。”
我點了點頭,往前走了一兩米左右,王凱用手指了一下腳下,我低頭一看,的確有幾塊靠在一起的木板中間部位此時出現了一條裂縫,這幾塊板子絕對不能踩。
王凱和我的體重都稍微有點偏重,一百二三十斤左右,對於這種年久失修且飽受風吹日曬的木板而言,絕對極有可能輕輕一腳就給踩壞,但魏長壽卻和我們不同,他的體重差不多隻有八九十斤,還算屬於偏瘦弱一類。
這一條不過兩三百來米的鐵索橋竟然讓我們三個走了差不多十幾二十分鍾,簡直是步步為營,每分每秒都是提心吊膽的再這上麵走著。
一到達對麵的那刻,我們三人甚至差點歡呼雀躍起來,可,還沒等我們來得及高興,突然隻聽身後鐵索橋那頭竟然傳來了猛地的步槍聲,我們轉身一看,由於距離太遠的原因,隻能夠模模糊糊地看見胡元棋此時正瘋狂地往我們這邊跑來,他跑地速度極快,這跑了不到二十米,腳下的鐵索橋就開始猛烈地晃動起來。
“胡元棋,小心腳下的地板。”王凱大聲喊道
可,那邊也許並沒有聽到這個聲音,還沒等我們來得及警告他,突然他腳下的木板猛地一斷,整個人瞬間墜落下去,我們隻能夠聽到‘啊...’的一聲悠長慘叫,隨即隻見胡元棋已流星般地速度往懸崖下落去。
再看對麵,隻見在那山穀之中,一條巨型巨蟒此時正打算從這寬約兩米的鐵索橋上爬過來,隻可惜,這鐵索橋連我們都承受不起,又怎麼可能承受得了那比我們還重幾百斤的巨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