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件事情變得越來越精彩和複雜了,就在這時,我懷裏的那佛骨舍利又再一次閃爍一次,與上次不同這一次它並沒有灼熱感,而一種很特別的鑽心刺骨疼,這疼雖說隻有區區幾秒鍾,但卻比踢中小弟弟還要疼上一千倍甚至更高。
幾乎是在刹那間就將我疼的是雙腳跪倒在地,喉嚨裏甚至湧出一股炙熱的液體,我嘴一張,一大口烏黑色的鮮血就吐了出來,再看這血裏竟然幾隻小的甲蟲,不過它們已經死了。
我看到這些甲蟲的時候,整個人都嚇得忙往後退了幾步,心說‘這些甲蟲怎麼回事,我明明沒有喝水和吃東西啊?難道是在那河裏遊泳時它們從傷口裏鑽進來了?可這麼長時間為什麼我沒有死呢?’
這些疑惑還沒有解開,突然隻聽這棟大樓西南方傳來一聲怒吼,並且這一聲過後,緊跟著便是密集無比的槍炮聲,一時間可謂是戰火連天,仿佛那邊有很多軍人一般。
我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推開房間的窗戶往外看去,隻見就在前方大約四五裏路左右那邊有一個大約有百十來米高的小山坡,就在山坡下此時冒著滾滾烏黑色的濃煙,看樣子那些幸存隊員是到了那邊。
當下的我也顧不得許多,艱難地站起身子,一手攙扶著門一點一點地往樓下走去。
當我剛走出門口的那一刹那,我整個人都快嚇傻了,隻見樓下和樓梯上密密麻麻站滿了士兵,這些士兵個個都有一米八幾往上,看他們的模樣並沒有戰場上的英姿颯爽,而是充滿疲憊和遍體鱗傷,我試探著將我那顫抖的手伸出想摸它們來著,但手可以很輕鬆地穿透它們的臉,我揉了揉眼鏡,心裏安慰自己‘這是幻覺’。
但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它們還在,而且伴隨而來還有哭聲和仿佛是從對麵傳來的痛苦叫聲。
我走到樓下大廳前,隻見這大廳裏此時早已密密麻麻坐滿了士兵,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無精打采,我鑽出門上的洞走了出去,隻見對麵此時站著無數身穿鎧甲的士兵,並且就在這些士兵群中,依稀可以看見一名女子被幾名士兵抓住,看得人是怒火中燒,但無奈這些人都看不見我,而我也碰不到它們,不知它們是鬼,還是蒼天的錄影,在每段時間都將重複播放這片段,已借此告訴後人,當年的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眼下的我可沒有什麼時間理會這些,我邁著步子匆忙地往西南方走去,走出宮殿的那一刻,不知為何,心裏竟然衍生出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這感覺說不出來,無法言語。
四五裏路並不是很遠,隻要大約半個多小時就可以趕到,我大約跑了有三四裏的時候,前麵就不再有民居,而是雜草叢生,樹木茂盛的樹林,那密集的槍聲持續了很長時間,最少也有五六分鍾,之後就又是那個怪物的怒吼聲,真不知道那怪物到底是什麼東西。
抱著忐忑的心態我趕到了那小山坡腳下,此時的這裏可謂是一片狼藉,四周滿是被子彈打過的痕跡,地上隨處可見的都是血跡,看上去這裏應該經曆了一場比較艱難地戰爭,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這小山坡下有一個山洞,或者說是一扇無門的大型甬道,因為洞壁四周都是被人修砌地整整齊齊,一看到這個,我心裏就想起了畫裏所提到的那個墳墓,也許這個山洞正是替那巨人修砌的墳墓,不過應該並未修砌完成,那二王子就帶軍殺了回來,所以這洞門和地宮上的建築都還沒來得及修,它就被砍掉了頭顱死了。
我剛想進去來著,突然,山洞裏隨即傳來了一聲怒吼,聽聲音應該那發出怒吼聲的東西就在這山洞裏,可為什麼這些軍人在這外麵就開始打了起來,而且之前我所聽到怒吼聲應該就是在我的正前麵,而且距離應該還並不是很遠,要不然這槍聲是不太可能聽見的,難道這些軍人是一路追著這怪物打?
想到這裏我心裏就不由發出一聲感歎,這當兵的就是勇猛,直接追了一路,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就算是優勢了,那我還怕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