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這前麵到底還有多遠啊?”魏長壽臉上有些著急地問道
不過對於這個問題,這群人裏怕是沒有誰能夠回答,幾個人的雙手基本上都已經有些輕微發抖和麻木,甚至都有一種快要堅持不下去的心,顧建輝無話,也顧不得停下休息,這懸在半空中,隻得一咬牙一悶頭繼續向著未知的黑暗盡頭前行。
這又是爬行了約莫有二十來米的距離,最前麵的顧建輝突然大喝一聲:“有了!有了!我的腳踩到牆壁了!”
一聽到這句話,幾個人的情緒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不過這摸黑往鐵索橋上爬,心裏多多少少都有一點畏懼,可,這又能怎樣?
這頭頂上方那撲搭撲搭的聲音依舊存在,很顯然這上麵應該還有那些長著公雞尾巴的雞尾蝙蝠在飛翔著,看樣子它們也應該並不完全是聾子,隻是耳朵並沒有多麼靈活而已。
幾個人廢了很大的力氣這才上到岸上,幾個人的腳一踩到陸地的第一時間就是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休息休息,這雙手此時此刻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竟然不聽從自己的指揮,就連抬個手那都是十分酸疼。
在這裏呆了差不多有十分鍾左右的時間,顧建輝就最先從地上爬了起來,叫道:“好了!在這裏休息不好的,走,趕緊去找個地方反打盜洞離開這個鬼地方。”
“顧頭,我有句話不知道應不應該說。”魏長壽小聲說道
“怎麼?你又有什麼事情要講?”
“我們既然都已經走過這條鐵索橋了,難道你們就都不想看看這個古墓到底是誰的?”魏長壽頓了頓繼續道:“這能在自己墓裏修這麼一條百米長的鐵索橋,那麼想必這墓裏葬著的怕是商周時期權傾一方的帝王將相,這墓裏的寶貝那可是多如牛毛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顧建輝的語氣有點嚴肅,道:“難不成你不想離開這個地方了?”
“話可不是這樣說的,我們來這個墓裏是為了什麼,無非就是金銀財寶,總不見得這空著手回去吧!”
“我們從進入墓穴到現在也就五六個小時,這短短幾個小時已經死了兩個人,你難道還要讓我們進去送死?”顧建輝情緒變得激動起來,語氣自然也開始略微地有些變重,道:“這個古墓的修建方式和格局已經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天知道這前麵到底還有一些什麼鬼東西在等著我們,搞不好那就是全軍覆沒了!”
“顧頭,你這話說的就有點不太中聽了,這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死了兩個,如果我們不拿點東西出去,那怎麼能對得起死的這兩個人又拿什麼去養他們兩個人的家庭?”
“是的!顧頭,大魏說的對,我們可不像你是陝西,四川那邊的龍頭,你這次不拿東西離開無所謂,畢竟你有錢可以撐到下次下墓,可我們就是兩個小卒,這家裏還有幾十口子要吃要喝,如果這次空手回去,耽誤了這麼長時間不說,還落得了一個不仁不義的名聲,我們絕對不能現在就離開這裏,說什麼也要進去拿幾件值錢的玩意才走。”
顧建輝一聽李晨鍾和魏長壽兩人都是義正言辭的嚷著要進去,他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問了一句:“狗子,你呢?”
狗子一聽到這話,猶豫了幾秒鍾,顫顫巍巍地說道:“顧頭,不是我不聽你的,隻是我家裏也有十幾口子要...”
“行了!”顧建輝打斷狗子的話,叫道:“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了!那既然是這樣,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們去你們的主墓室,我去找我的出路,我們各不相幹。”
說完,顧建輝直接從自己腰間將電筒猛地一下打開往前照了一下,就在這時,忽聽頭上傳來‘嗚啊’一聲,隻見上百隻雞尾蝙蝠猛地俯衝而下,直奔顧建輝襲來。
這顧建輝此時忙將手裏的電筒往旁邊的地方一扔,這些雞尾蝙蝠就像是傻子一樣,全部都飛往那電筒處,幾隻蝙蝠張開嘴就想咬那電筒,可這電筒外麵都是鐵皮做成的,那裏能任它咬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