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屍的頭已經被砍掉在了地上,但是她依舊是站立在顧建輝的麵前一動不動,突然,這女屍的脖子處有一隻烏黑色類似屎殼郎一樣的甲蟲探出了頭,顧建輝一看到這個東西,頓時嚇得忙往後連退數步。
“那是什麼東西?”李晨鍾問道
顧建輝回頭瞟了一眼李晨鍾,說道:“我也從未見到過這種東西。”
話音未落,隻見這隻甲蟲從女屍的脖子裏爬了出來,並且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從她的身上爬下來氣勢洶洶地直奔顧建輝襲來,顧建輝下意識地忙用火把往那甲蟲一戳,隻見這甲蟲竟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就這樣徑直地從火焰中爬了過來,並且從剛才的烏黑色變成了淡綠色。
這顧建輝和李晨鍾那裏有見過這種情況,兩人都被嚇得是連連後退,甲蟲也在瞬間展開翅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襲而來。
顧建輝忙用火把順手一下將這甲蟲打得落到了旁邊那具已經凍硬的屍體上,幾乎是在刹那間,就聽‘轟’的一聲,這屍體猛地燃燒起來,顧建輝和李晨鍾嚇得連忙往後退去。
這僅僅隻是區區兩三秒鍾的時間,這具屍體此時已經被燒得隻剩下一具骸骨了。
“顧頭,這?”
顧建輝咽了咽口水,說道:“這裏還真他娘的邪門,得趕緊離開這裏。”
李晨鍾應了一聲,兩人轉身就想走,剛走了沒有兩個階梯,突然就聽身後的那具女屍處傳來了聲音,兩人忙回頭一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兩人的脊背骨都發涼了。
隻見這女屍的脖子裏此時就像是止不住的噴泉一般,越來越多,成百上千的烏黑色甲蟲開始湧了出來,這些甲蟲一出來之後的第一時間就是直奔顧建輝和李晨鍾二人襲擊而來。
這兩人那裏有見到過這種情況,忙轉身就往樓梯下跑去。
這被一路追著跑的兩人此時也早已感覺不到這裏的寒冷,差不多跑了有接近十米左右,麵前總算是出現了一條平整無比的大路一直通往那無盡的黑暗身處。
兩人也顧不得仔細查看這裏到底是怎樣,畢竟身後的那些甲蟲可是猶如潮水一般奔襲而來。
這條甬道估計有兩米左右,兩三米寬,地麵上極其之滑,一旦滑到在地那麼下場就會那具屍體一樣,兩人也顧不得前麵到底會出現一些什麼,隻知道是往前一路狂奔,絲毫沒有任何停歇之意。
差不多跑了有接近十五米左右,這前麵出現了一扇敞開著的石門,裏麵有著些許火光,看樣子應該是一早跑了的魏長壽和狗子兩人,這顧建輝此時忙用手一指石門叫喊道:“進去,把石門關上。”
李晨鍾應了一聲,兩人忙跑進石門內,二話不說直接用力將石門一關,隨即就聽‘砰’的一聲悶響襲來,這些甲蟲簡直就像是一頭猛獸一般猛地撞擊了一下石門,這兩人甚至差一丁點都被它們給撞飛,不過索性這些甲蟲也就是第一次的撞擊比較猛烈,這後麵也就沒了那種撞擊的力氣。
兩人靜靜地等待了約莫有一分鍾的時間,見石門外完全沒了動靜,兩人這才緩緩地鬆開雙手,拾起地上的火把轉身去看這石門內到底是怎麼一回子事情。
可,剛轉過身子,忽然就聽‘砰’的一聲槍響從前方傳來,幾乎是在瞬間,顧建輝的左手一下子就被槍給打中了,鮮血瞬間湧了出來,顧建輝忙將火把扔下大喝一聲:“草,他娘的!快扔掉火把。”
身後的李晨鍾忙將火把扔到前麵去,李晨鍾忙一手拉著顧建輝就往左側那邊走去,幾秒鍾過後,他們便消失在了這黑暗內。
此時的這個房間零零散散四處都有火把在地上,但除了火把能夠照亮的那一兩米之內的事物之外,其餘地方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李晨鍾用手摸了一下顧建輝的左手臂,可謂是鮮血淋淋,這裏的氣溫本來就很低,根據他們的猜測這裏最少也有零下三十度左右的溫度,這種氣溫下一旦流血那可就不是個什麼好兆頭。
顧建輝忙壓低聲音叫喊,道:“快點幫我把背包裏的棉布和紗布拿出來將手裹上,這裏的氣溫低,很快我的體溫就會流失光的。”
李晨鍾應了一聲,忙從顧建輝的背包裏拿出棉布和紗布將他的傷口稍微包紮了一下,問道:“是不是老鐵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