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他們是百川公司的受益者，明裏暗裏，也讓百川公司幫自己要回來不少賬款，另一方麵，百川公司最近確實在風口浪尖上。
“新的事物的出現，必然取代舊的事物！”桌子前排，老者娓娓道來：“沒了百川，還有千川，萬川，你們抓的過來嗎？原來的要賬公司，壞事兒做盡，一片混亂，烏煙瘴氣！”說到這個，老者眉頭皺著，繼續道：“強者出現了，弱的，就該被淘汰了，我們寧可允許百川一家獨大，也不能讓江城的追款圈子這麼繼續亂下去了！”老者說話有理，江城，作為經濟大省，任何時候都會有賬款的拖欠情況的，特別是三角債問題，一直讓政府為止頭疼，十年之久，還是沒有徹底解決！
“衛老的意思是？”身旁的人小心翼翼地探問。
“嗬嗬，別問我，我隻是來江城療養的退休人員”說話間，他扶了扶眼睛，曆史的滄桑，在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驟然可見。
“您老還是說說，我們這些後生們也拿不準注意啊。”身旁的人第一次變得謹慎起來。
“要我說，捧殺！”老人嗬嗬一笑，道：“先允許他一家獨大，政府需要改革，他們也一樣嘛。”
“對，對，對！”周圍人紛紛點頭，有的，甚至還拿筆在筆記本上記下了重要講話內容。
“一家獨大的前提，是解決政府無法出麵幹預的問題，像三角債，地方矛盾債等一係列問題。解決的差不多時，政府再想辦法改革，建立一個賬款平台機製以解決未來的欠債與要債問題，到那個時候。哈哈”衛老又扶了下眼鏡，道：“百川科技就可以退出曆史舞台了！”
“衛老，現在江城都在流傳，新區的短時間大範圍塌方同百川科技有直接關係！”另外一人說道。
“你有證據嗎？政府人員講究的是證據說話！他們說，他們說你們就怎麼信啊！”衛老好像很生氣。
“沒有，沒有，您老別生氣，他就想積極發言一下！”身旁的人趕忙打起了哈哈。
“嗯”老人的態度緩和了不少，道：“關於同百川公司有沒有聯係，你們需要查，查的出來就有關係，沒本事查出來就是沒關係，另外，這同今天咱們討論的問題有關係嗎？”
同誌們紛紛搖頭。
“問題要一個一個解決嘛，當務之急，是要抓中心、抓重點！”老人把手使勁兒一攥，揮舞在胸前。愣了一會，接著說：“徐國章這個家夥也真是可惡，這在饑荒年才有的事兒！”
“不會，政府目前還不會出麵的！”病房內，他否定了李強的推測，道：“現在是他們離不開我們，這是昨天小語送的資料，在江城數據中心竊取的，”他拍了拍身邊厚厚的一摞資料，道：“江城單三角債，涉及金額就高達五百億，這五百億涉及上萬家企業！解決了十年，情況不光沒見好轉，反而朝反方向發展，你知道單單一個徐國章案，百川科技側麵解決多少債務的三角債關係嗎？”他笑問道。
“這個我查過，大概有七個多億！”李強確實看過數據。
“錯！”他否定了他，道：“你算得隻是一方麵，綜合看，是十五億！”
“有這麼多嗎？”李強不禁問道，這同他看到的數據完全不同。
“這是最保守的數字”他順手把資料扔給了他，道：“不要微觀，要宏觀，要站在更高的層麵想問題！”陽光刺到了他的眼睛，他不禁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