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砸公司招牌,我不光砸你們飯碗。”
看著各位那一個個恐懼的眼神,李強做了最後的總結。效忠公司,效忠老板,是一條紅線,誰敢逾越,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他拍了拍剛才的男子,此刻對方手裏的匕首還在朝下滴著血。
“趕緊走,車準備好了,三個小時內務必到達越南。”
李強是膽子大,是囂張,但也心細,他還沒有狂妄到派一個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的地步。
領導需要的不是細致入微,而是宏觀,什麼是宏觀,李強就是宏觀!幾個人的離開,讓整個雲滇瞬間變好,商業環境再次扭轉了回去。
“玫瑰花園的建設你們負責,資金也是你們出。”
李強對剛剛任命的經理說道。
“這個,有點。。。這。。”對方好像很猶豫。
“沒錢?”
“對。”對方抬頭,道:“最近公司效益一直都很不理想,有時候還是負增長。”
“最近是因為環境原因,現在環境已經改變了。”他站起身,道:“玫瑰花園交給你們了,別讓我聽到什麼負麵消息,也別給我以大欺小,如若不然,總部會製裁你們!”
“是!”對方慌忙說道。郭寶是怎麼死的他也是目擊者,還是距離對方最近的,匕首襲來時,他甚至都能夠感受到來自匕首的冰冷。製裁可能比這個下場更可怕。
總部賬戶上賬款不多,總部不能再像從前那樣一直為各個子公司保駕護航了,讓這些子公司的領導們連壓力都沒有,隻顧著每天領獎金,發獎金!他必須要給所有人找點事做,有壓力才會有動力。
消息傳播的很快,傳到了江城,傳到了海島,到最後,人們幾乎是問此色變,這正是李強想要的結果。
他準備一邊恢複,一邊等大佬步平凡回歸;一邊開展工作,一邊等大佬步平凡回歸。
可到底能不能等到?等到又在何時?
敘利亞,大馬士革的一間小屋內,外邊的槍炮聲震蕩著周圍,牆體往下落著灰塵和木屑。
“外麵怎麼了?”步平凡恢複的已經差不多了,他挺了挺身體,靠在了後麵的櫃子上。
“打仗,戰亂,已經好久了。”昨夜她就趴在他的身體上睡著的,至於合不合規矩,犯不犯戒律,她才不管這些。
戰爭已經持續了五年之久,塔利班被打到了,新的武裝又出現了,這次,是庫爾德人同伊斯蘭國之間的戰爭。
“這裏真的是太糟糕了。”
槍炮聲混合著人群的哭喊聲,讓他不禁感歎道。
“庫爾德民族勢頭旺盛,可侯賽因卻不甘心,趁機發動了內戰。”
語氣輕描淡寫,猶如在給一個老友將曆史般。
“那等於三者之間都有矛盾,而且矛盾頗深。”
“對。”她說道,至於誰好誰壞,她也不清楚。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一荻?”他不解,皺起了眉頭,這裏環境這般亂,為什麼不回去,不回江城?
“組織派我來殺死阿巴甘。這是侯賽因手下的大將,一般人很難接近。”
“那我又是為什麼?”步平凡不知道為什麼醒來後自己就鬼使神差地躺到了這裏。
“這也是組織的任務,具體為什麼,我也不清楚。”
“你是什麼組織?”他問道,早該想到這麼一點。
“我不能說。”
組織的任務是讓她協助。
他生就是一個殺手,刺殺阿巴甘的機會隻有一次,錯過了,便是一場規模龐大的戰爭爆發,彭一荻的任務被組織定義為輔助,真正的執行者,是步平凡,至於為什麼把他送到這個地方,一方麵出於國內壓力,另一方麵,百川科技擋住了組織的財路,他必須要離開祖國,才能騰出機會給對方,好讓對方的財團直接進入。
“我要打電話!”齊經農突然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