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手淩駕於政府之上,焦恩澤不傻,省內的官員賄賂完了不是還有省外的嘛,省外可以利用的官員賄賂完了又進軍京城,開始賄賂最高層上的人。
人都是貪心的,這下好了,更沒人幹碰他了。
“曾西山那個老家夥靠山是現任最高層中的領導,那不是照樣被我傻了!”
申時行白了一眼眼前的山,似乎那座山,就是焦恩澤。
“這話可不能說了。”齊經農拉住了他的衣袖,小聲提醒道,好不容易瞞住了最高層的領導,如果現在被一些人聽到了,上麵的一張公文照樣可以讓你乖乖倒黴。
“沒有,我隻是想說別把困難想的太大。”申時行低頭說道。
消滅了焦恩澤,照樣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現在繼續留下他為非作歹,禍害百姓,同百川科技的價值觀完全相悖。
“放心吧,老申,他不會有好結果的,眼下等老大來了再說。”
喝了口水,他又開始了爬眼前這座山,傳說是盤古開天辟地留下的傑作。
在江城處理了一些私事之後,當天下午,來到了豫州,同眾人彙合。
簡單交談過後,本著速戰速決的原則,當天展開了行動。
行動一開始,便遇到了瓶頸,找不到對方的下落,神出鬼沒有點太高估他了,他時常這樣,左一斧子右一錘,不單單是他們找不到,就連他的手下,找不到他的事情也是時常發生。
“這人可是真奇怪。”
傍晚時分,步平凡坐在他所經營的酒吧內,笑著搖了搖頭。
幾人紛紛打量這個酒吧,裝修奢華,但有些老土,一水兒的黃金顏色,走在走廊裏,在映射的燈光
照耀下,甚是眩暈和晃眼。
令人眩暈和晃眼的不隻是裏麵的裝修,還有那些身著低領裝的服務員,話說回來,不給錢就隻能是服務員,給錢之後能成為什麼就說不準了,這也是焦恩澤經營娛樂業的一大特色。
市麵上流傳著一句話:有焦恩澤的地方,就有色情。
久而久之,人的說話方式便變了,想要打聽哪裏有色情業,隻需問道:“哪有焦恩澤。”
焦恩澤名字同色情業直接掛鉤,傳到本人的耳朵裏,不但不生氣,反倒是像個二傻子似的哈哈大笑,當然,笑著的途中手也是沒閑著,身邊兩個異國女人給揉的眼神迷離。
五十多歲的人,按照生理學來說,身體器官已經開始出現了老化,可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法子,到這個年級了,還享有著光榮稱號。
孩子自然不少,年輕更是參差不齊,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句屬於放在他身上在合適不過了,孩子剛初中,便是壞事做盡。
“我覺得咱們應該殺了他們全家。”齊經農喝了一口威士忌,張口說道。
“我同意齊哥的看法。”申時行舉手示意,這家人完全就是社會隱患,及時清理,絕對有好處。
宣判一個人是要走法律程序的,按照壞事做盡的標準來衡量,他家人槍斃一百回也不解氣,其他人照理說是沒有資格決定一個人的生死的。
“不行!”步平凡狡黠一笑,道:“這樣太便宜他了。”
天不蓋之人蓋之,既然法律失去了作用,那隻能辛苦他們來替天行道了。
步平凡嘴裏的所說的太便宜,言外之意是要讓對方痛苦地死去,一來可以動用他的資金,二來,也是一種立威,豫州像焦恩澤的不再少數,他們的出現是必然的,是城市化追求過快造成的必然結果,但焦恩澤就像黑暗環境的月亮,搶了他們的表現,奪走了焦點,步平凡擔心的是一個焦恩澤倒了,會有更多的焦恩澤出現,如果這是不可避免的話,為什麼不讓自己坐上這個位置呢?
說笑著話,進來了一批人,同行之間,瞅一眼就知道。
“老大,他們在看我們呢。”齊經農笑說道。
“哦,打他們一頓。”
他突然說出了這句話,能從老大步平凡嘴裏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這是齊經農為數不多的經曆。
站起身,一把刀甩了出去,這是他第一次用蝴蝶刀,不知道手感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