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過了一會兒，見尷尬的氣氛緩和了不少，秦勇問道。
“嗬嗬”步平凡笑了兩聲，搓了搓手，不緊不慢說道：“當然是越快越好。”
一句越快越好，讓對方興奮起來，他忽然從床上跳起，一躍而下，動作一氣嗬成，驚訝的美惠子猛然甩頭，對方宛如打了雞血的樣子讓她大為不解，自己年輕不假，但從商卻已多年，職業生涯裏遇到的興奮之事不少，可也沒像他一樣。
“到底還是年輕，有活力。”美惠子點了點頭喃喃道。
“我這就去準備，大老板，但咱們最先從什麼地方開始呢？”站在鏡子麵前，整理完自己的儀態之後，對方問道。
眼下宏觀層麵的路線弄清了，但微觀細節方麵，還真不知道如何著手處理。
“循序漸進嘛。”步平凡瞅著美惠子的腳，黑色絲襪裹脅著那雙玉足，道：“自然是從最初級的開始。”
“這個？”秦勇想了一會兒，最後吞吞吐吐道：“他有三家澡堂，這應該是最初級的，都是他們的小弟管理。”
說話之所以猶猶豫豫很大程度上是害怕招來大老板的’恥笑’，百川國際好歹也算是大公司，現在卻要同別人爭澡堂。
聽到對方的話，步平凡沒笑，倒是美惠子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心說道：步平凡啊步平凡，你們百川科技果然是什麼業務都做啊。
步平凡注意到，她在笑的時候，左腳突然舒展了開來，閃著光芒的眼神從對方的腳下移了上去，投放在了秦勇的臉上。
“沒什麼合不合適的，就從澡堂下手。”至於對方為什麼連澡堂的生意也經營，步平凡也很好奇，但眼下自己不是十萬個為什麼的主編，務實的他知道，自己沒那個義務解答這種問題。
“好的！”取得了大老板的肯定，他心裏就有譜了，說幹就幹，穿上了一件黑色風衣，火急火燎的狀態立馬呈現了出來，出門的瞬間，電話已經撥通，那是撥給手下兄弟們的電話，而此刻，這群人，還在同齊經農消遣。
“他不熱嗎？”門再次被關上了，房間內隻剩下二人，看著對方穿著一件黑色風衣，她皺著眉頭向步平凡問道。
“那你下樓問問他？”手按在床上，他用手臂架著身體反問道。
“不搭理你了！”剛剛他說的話，說好聽點是反問，難聽點就是在嗆問自己，話說完，她也坐了下來。
“都是你，把煙灰彈在地上，害的人家還要再換一雙絲襪。”話雖說是責備，但語氣和表情卻是十足的誘惑。隻見她抬起腳，手掌緩緩移動到大腿上部，朝下一翻，彈性十足的絲襪慢慢朝下滑去，那動作很慢，慢到身邊的步平凡足以感受到一切。
齊經農等人目前在洗浴中心，字麵意思上來看，同澡堂是有天壤之別的，步平凡把任務交代給了他，想來想去，也就這地方能容納進這麼多人了，再者，跳到溫泉裏，大家都是光著，坦誠相見，心與心的距離也就被悄然拉近了。
電話打進來時，他們一行人正在三樓大廳休息，躺在那看著電視，齊經農煙癮大發。
“兄弟，有煙沒有，給兄弟我來一根。”他用手臂支撐著身體，朝身邊的人問道。
“有的，有的，有的。”身邊的兄弟誠惶誠恐，他們要看看這位百川科技的二當家是怎麼抽煙的，是不是同正常人不一樣。
男子赤腳跑向了櫃台，拿了包當地最貴的香煙，接著又跑了過來，齊經農注意到，對方後背紋著一個小貓。紋身是一種信仰，信仰要有圖騰，他怎麼也想不通當地到底是哪種信仰會把貓當做圖騰。齊經農好不容易才會想問題，見對方打開了煙，抽出了一根遞給了自己，他嘿嘿一笑，說道：“跟我還這麼客氣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