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說鄭首長這日子,過得真是夠艱苦的啊,連瓶像樣的酒都沒有。”
“為人民服務嘛,我們就是人民的兒子,人民喝不上好酒,再好的酒在我看來也難以下咽。”
鄭首長說是一套,做事一套,雖說違紀違規的事確實沒有犯過,可幾瓶高檔酒還是有的,知道一把手’家訪’,偷偷提前換掉了。
“說的好,說的好啊,給我們的幹部,連同給我,都深深上了一課嘛,好!”
話說回來,讚賞了鄭首長是一回事,不能喝好酒又是一回事。
“秘書,你把車上從那邊帶出的長城幹紅葡萄酒搬進來吧,咱們權當是給鄭首長家送貨來了。”從酒櫃走開,一把手走到了餐桌,坐了下來。
有了一把手的孤立,白露又多添了兩個菜,坐到餐桌上時,不知什麼時候,她竟然畫好了妝,換好了衣服,見到認真打扮後的白露,一把手又再次上綱上線地大加讚揚了一番。
一把手來這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通過鄭首長的力量,打壓晉西會,晚飯過後,四個男人走進了書房,開始了秘密交談。
“抽煙,來!”一把手遞給二人香煙,不用想,又是特供香煙。
“您老還會抽煙呢。”鄭首長不好意思問這個問題,卻被秘書給問去了。
“我還會吐煙圈呢。”說罷,又開始給幾人表演起來這個獨門絕技。
“會吐煙圈的人全國沒有幾個。”一把手煞有一葉障目的嫌疑。
“那是,那是。”鄭首長很含蓄地笑了笑,他同秘書二人沒事兒時,也會像小孩子般比賽吐煙圈。不過既然一把手都說了,會吐煙圈的沒幾個,特別是想他那般,吐的又大有圓的,更是沒有幾個,便不好再說些什麼了。
“老鄭啊,你要幫哥哥一把。”
剛才還在說吐煙圈,現在又說這事兒,過渡的確有點大。
“怎麼了?”鄭首長裝出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煙也不抽了,轉而探身詢問著對方。
“這幾天你肯定已經知道了,現在別糊弄我了。”一把手索性點破。
見一把手識破了自己的小把戲,鄭首長知道,對方能夠坐上一把手位置確實是有一定道理。
“您就說,我該怎麼幫您。”
“除掉晉西會那幫人。”一把手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這。。。這。。。。我沒能力啊!”聽完詞話,鄭首長驚訝的同時,一臉迷茫。
“不!你有!”一把手揮手點破,道:“你有百川科技,借他們的手,除掉這幾人。”
看起來,一把手已經完全了解鄭首長。
“放眼全國,隻有你才能助我一臂之力,政治上已經沒有辦法對方他們,隻有通過民間力量。”一把手強調道。
“您覺得百川科技是民間力量?”一個試圖淩駕於政治之上的組織,卻被對方定義為了民間力量,他不知道這到底對不對。
“不是民間力量又是什麼?難不成他真的能逾越政府?你想想步平凡現在在哪?”一把手再次點破。
“可我不能確保百川科技能夠幫我。”鄭首長笑的有些無奈,他自己也把自己定義為了一顆一顆棋子。
既然是一顆棋子,下棋人怎麼會受你的控製呢?
“他會的,奪權成功,步平凡自然會放出來。”
“您的意思,步平凡是籌碼?”他不敢相信。
“不是籌碼, 但可以讓你我二人當做籌碼來用。”一把手把臉湊了上去,低聲說道:“我還有五年就退休了,你還年輕,這個雲滇留不住你這這樣的人才。”
此刻,他忽然也有了剛剛白露也有過的感受。
一把手欽點的,就是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