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給咱們這裏的兄弟們打電話,看他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說著話,如行先生掏出了手機。
剛剛起經農在飛機上就心裏嘀咕這件事,如果老大步平凡在的話,一定不會這麼做的。
“別!”齊進攻伸手阻攔道。一來,不想讓更多的無辜人參與其中,再者,此刻的狼狽模樣不希望任何人看到。
其餘二人也都理解齊經農的做法,可除了這個,還有更好的嗎?
想了一會兒,齊經農掏出了手機,再次撥通了鄭首長的電話在,這次,他接過了電話。
“喂!”
是一聲很疲憊的聲音。
“老鄭,我們把你當做朋友,沒想到你卻聯合一把手一起玩我們!”
“沒有!”雲滇,鄭首長猛的站起身,仿佛是對這種猜疑的一種反抗。
“我也是受害者,老趙先死,接著是你們,最後我想就應該輪到我了。”
“他可不想讓你死,他還想讓你做他的傀儡一把手呢!”
“傀儡不傀儡吧,反正現在我是被他給將軍了!”
“老鄭,他也想要將我的軍,從道義上來講,你應該幫我一把。”齊經農抬頭看了看四周,發現有人監視著他們。
他變得緊張了,說道:“老鄭,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你的敵人是一把手,一把手的敵人是我,咱們是朋友,我死你肯定死!我是肉死,你是心死,你看著辦吧!”
聽著對方的語速和腔調,鄭首長知道,幾人情況真的不是太好。
“你們在哪?我能做什麼?”鄭首長當然是選擇他們,好不好兩說,最起碼是真誠的,愛你就親你,恨你就殺你,不像一把手,從骨子裏都流著虛偽的壞水。
“河套!我們困在了機場,沒有任何證件,卻必要在晚上之前到達雲滇,你看著辦,看到底想什麼辦法。”
“行,叫給我吧。”
掛了電話,齊經農換了一種心情,既然鄭首長說了,就證明對方是有能力辦這件事的。
“下一班去雲滇的飛機,還有三十分鍾就該起飛了,你信不信,咱們一定能坐上這一班飛機。”齊經農眯著眼睛再通二人打賭。
“你既然說了,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了,既然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也就不是什麼賭了。”如行先生解釋著,眼睛一直撇在一家專櫃店上,陳列的那款包是自己老婆早就想要的,可現在自己卻身無分文。
“領導,再不抓可就真的來不及了,你沒看見嗎?幾個人笑的這麼開心,就像剛才在跑道上的行為不是他們幹的一樣,我請求立刻逮捕他們,領導!”
領導轉過身,盯著他看。
“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我做事兒還用你教我媽?要不然這樣,你當領導?”
突然,桌麵上,他的手機鈴聲開始響起。
拿起手機,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最近自己在為機場招商引資,惶恐錯過任何有價值的電話,皺了鄒眉,還是按下了按通。
“喂!您哪位?”
“我是鄭首長,雲滇政治第一負責人!”他說。
雲滇不單地界要比河套大很多,單看經濟,人家雲滇市一線城市,河套頂多算一個五線城市,一個一線城市的一把手給五線城市的機場領導親自打電話,雖說不認識,可話語中也是透露出隻有遇到老鄉時,才會有的炙熱情懷。
“鄭首長不知道有什麼吩咐啊?”
“聽說你們機場不是需要投資嘛,眼下雲滇正好有一個對口扶持計劃,我們可以拿出幾十億的資金來支持你們發展和壯大民營航空業。”
“幾十億!對於一個正常公司而言,已經是不小的一筆資金。
“我在這裏給鄭首長鞠躬了,您放心,我現在就把這個好消息公示出來,讓這裏的所有人都念您的好,都以您為榜樣,同時,還要組織向您學習的專題活動和研討會。”
領導說話的藝術很是了得。
公示也好,學習也好,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空頭支票變成真的支票,如果失言,可是在全體成員麵前丟臉。
“你這是在用語言綁架我。”
領導:“哪裏的話,哪裏的話。”
“具體的文件以及資金該如何交易,秘書已經發到你的郵箱裏了,你可以看一下,另外,小兄弟,哥哥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助。”
“哥哥!有什麼事就跟弟弟直說,你如果還這麼客客氣氣的話,那可別怪弟弟不高興啊!”領導拿出一份不悅的樣子。
“好好好,弟弟,哥哥不讓你生氣,放心,放心。”鄭首長說道:“咱家弟弟眼下在河套,但是他幾個證件丟了,補辦還需要來雲滇這邊,你對河套了解透徹,可以幫我問問你們火車領導的電話嗎?我準備讓他們做火車回來,累是累了點,但是不用證件。”
“哥哥,瞧你說的話,弟弟我好歹也是民航裏的一把手,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有我在這,還用咱家弟弟受那罪?讓他們來河套機場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