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武館館主相談甚歡,又逢武館館主相邀,所以白絡煙和東方湛跟著一起去了城中的武館休息一晚。
這一晚,竟然睡的不錯,武館館主也是一個好人,妥妥當當的安排東方湛和白絡煙。
隻是今早上,白絡煙忽然間被一陣吵鬧聲音吵醒,本來還想多睡會兒的她,臉色有些不高興了。
隻是外麵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各種聲音夾雜吵鬧聲,吵的白絡煙想要忽視也忽視不了,隻好麻利的起床。
出門之後,才隱約聽見好像是有人在爭吵著什麼,而且好像還打起來了,有刀劍碰撞的聲音。
這時候,東方湛也從另一間房間出來了,看見白絡煙臉上有了一絲笑容,說道:“起了。”
白絡煙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東方湛,似乎是在控告他,難道聽不見這外麵的吵鬧聲音嗎?
白絡煙開口有些擔憂的說道:“好像是館主有什麼麻煩了。”
東方湛點了點頭,沒有在多說什麼,隻是率先走在了前麵,朝著前廳的方向走去了。
白絡煙也是寸步不離的跟著東方湛。
到了前廳之後,果然看見武館館主身後帶著一幫人,和另一波不知道是什麼人的人,正在對峙著。
兩幫人馬之間的氣氛好像有點劍拔弩張的感覺啊,東方湛和白絡煙緩步走到了武館館主的那一邊。
正想要說話,隻是對麵的領頭人看見白絡煙之後,臉色上閃過喜色,看著白絡煙的眼神盡是猥瑣。
白絡煙被這樣的眼神看著,雖然隻是一會兒,但還是很不高興,本來麵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厭惡的神情。
東方湛自然也沒有忽視掉那一下子的眼神,眼神寒冷的盯著對麵的領頭人,陰寒的問道:“館主,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武館館主見東方湛和白絡煙出來的時候,臉上有一瞬間的不適,畢竟算是家醜了,隻不過,如今的形式,他想可能還得需要麵前的兩個人幫他解決。
雖然是有利用兩人的嫌疑,但是他隻有那麼一個小女兒,他不能眼看著她跳入火坑,卻什麼也不能做。
武館館主定了定神,眼神死死的盯著對麵的人,話卻是隨著東方湛說的:“東方公子,對麵的是本縣的縣令。”
武館館主說道縣令的時候,似乎有咬牙切齒的味道,看著縣令的眼神滿是憤恨,但更多的卻是無奈。
東方湛嘴角緩緩勾起了一抹狠戾的笑容,看著縣令的眼神十分的不屑,更多的卻是陰寒,誰讓縣令時不時的就用那種十分好色的眼神看著白絡煙。
東方湛又問道:“縣令嗎?縣令大人一大早便來這裏,是有什麼事情嗎?”
武館館主苦笑一聲,正想要把情況告訴東方湛的時候,縣令大人忽然插話,搶了說話的機會,說道:“本縣令早已經與他的小女兒說好了親事,連聘禮也送了,他卻一直不讓本縣令見他家小女兒,這位公子,你說,誰做的不好。”
東方湛看著縣令的眼神十分的不屑,嘲弄的笑容在嘴角浮現,這位縣令的眼神還真是不好啊,竟然還讓他評理。
不過,東方湛還沒有說話,武館館主已經氣極大聲吼道:“聘禮根本就沒有收,而且,一直是你要強搶我家小女,縣令大人,作為本縣的父母官,你不覺得這麼做,太不道德了嗎?”
武館館主隻是零散的說了幾句話,東方湛和白絡煙已經摸索出了事情的大致來龍去脈了。
武館館主的小女兒,昨夜東方湛和白絡煙其實也見過的,長相清秀也算不上有多好看,但勝在氣質柔和,是小家碧玉行的。
怪不得,縣令在見到白絡煙的時候,眼神十分的吃驚,而且歡喜,畢竟白絡煙的長得比武館館主的小女好好看太多。
隻是,縣令能夠一直穩坐在縣令的位置上,自然是有一套眼色的,雖然一直很是猥瑣的看著白絡煙,但是他的目的卻還是武館館主的小女。
東方湛陰鬱的看著縣令,嗤笑一聲,諷刺的說道:“縣令大人,你的年齡比人家姑娘的爹都大了,還妄想娶人家的姑娘做填房呢?”
東方湛的話一出,縣令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他其實哪有武館館主的年齡大,隻是縣令長得的很老,而武館館主因為長期練武的原因,顯得反而更加年輕一點。
縣令一看對麵的東方湛,知道那兩人肯定是幫著武館館主的了,於是縣令的臉色立馬的黑了,撕破了臉的說道:“本縣令以禮相待,既然你們敬酒不吃要吃罰酒,那本縣令就成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