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會這種花早就有了它的名字,叫做陰陽花吧? 那它有什麼作用呢,會不會當時的研究者也有說明呢?”感覺到不可思議的安小麗這樣想就,就又把手機往邊上知移了一下。
果然在旁邊又是發現了一排字,要小一些,如果手機那微弱的光線不貼近了照著看,還真是看不清楚。因為是繁體字,而且還是那種古代的字體,安小麗勉強猜出來了幾個。那就是‘陰陽花,千年長成,十年開花一次,調節人體陰陽均衡,增強人體抵抗力,乃曠世奇藥。’
雖然還想了解更加多的內容,不過實在是看不出來是什麼字了,安小麗也就隻能是放棄了。不過她這個時候已經是似乎明白了一點,那就是這種花的花名就是叫做‘陰陽花’,而且顯然是一種藥用花,古人就對它有了一定的了解了。知道它能調節人體的陰陽,還以增加人體的抵抗力。還說是曠世奇藥,雖然不知道究竟是奇在它的生長環境還是生長開花的曆程,但是看來自己還真是機緣湊巧。這多多少少會對自己的艾 滋病毒有一定的抑製作用。因為醫生說了,艾 滋病毒如果發作那就是因為一 個人的免疫力太抵了。
管它的,已經是吃下去了。這千年形成,十年才開一次的陰陽花能夠在體內產生什麼樣的作用,就隻有天知道了。反正自己目前是沒有什麼感覺了。
於是安小麗沒有再糾結在這件事情上了,而是想著早一點離開這個隨時會有危險的地方了。
接著她就慢慢的又從那懸崖上的小徑上爬了過來。
回頭一看,安小麗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又好像是剛剛從夢中醒過來的一樣。自己剛才確實是從那裏過來的嗎?那個雲霧繚繞勝似仙境的地方真得可以過去嗎?那裏真有一個坪、有一個山洞嗎?真有一條大蛇守護的花朵給自己吃掉了嗎?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一般,像是幻覺一樣。
安小麗想著自己再呆在山中可能也沒有什麼事可做了。再加上原來是想著當天就回去的,所以並沒有告訴家裏人自己去了哪裏。現在不光自己在外麵呆了一個晚上,更加因為這裏沒有了信號,可能家裏人打自己的手機也是無法接通的。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一夜未歸,說不定都要把他們急死了。
於是安小麗就下山來了。一個人走在那兩旁雜草叢生的小道上。她又是一番感慨,想著當時既然能選在一個風景堪稱一絕的高山之頂建那麼好的寺廟,說明當時肯定是盛極一時的。而如今卻隻有那個飛鳳仙孤零零的矗立在那裏了。感覺 到特別的淒涼。
如果自己真是不死,那麼三年之內一定要來看守這座飛鳳仙,要給那條蛇建一個廟在那懸崖之上, 一定能修一條好的路,方便讓別人上山,同時也是盡可能去宣傳這裏的美麗的風景和深厚的文化底蘊。讓他們都來看,都來拜這裏的佛。那樣這裏一定會熱鬧起來了。
一路上想著這些似乎是在做夢的事情,安小麗稀裏糊塗的就下到了山底。還真是下山比上山容易一些,主要的是因為上山時並不知道終點有多過遠。所以心裏更加的焦急,而下山時是已經知道目標還有多遠,自然就心裏篤定一些。
剛下到山腳下,那手機就響了起來。
安小麗一看,大部分未接電話的提醒短信。有家裏打過來幾次,還有在東江的姐妹李思思和李圓圓。當然還有男朋友劉磊,並且那培訓師兼部長李娜也打過電話過來。
一定是讓家裏人著急了,於是安小麗首先就是撥通了家裏的電話。
估計家裏人是守在了電話機旁邊,那電話才響了一聲,就有人接起來電話。
“別再,哪個人呀?小麗吧?”那頭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很是急促的響了起來。
“是我,爸爸!”安小麗很是輕鬆的叫到。但那是裝出來的。因為她已經是從爸爸的語氣裏聽出來了他對自己的那濃厚的父愛,他那擔心就包含著對自己的好。
想想自己隻是一天一夜沒有音訊他們就那麼的著急,那當自己離開這開家躲起來治病去了,然後半年之內暗燃死去之後,他們會是怎麼要瓣傷心和難過呀?
想著父親那顴骨凸出的瘦臉上那擔心的表情,安小麗的心裏就在滴血。沒有想到自己要把痛苦強加給他們了。
“小麗呀,可有你的消息了,你昨天去了哪裏,打電話又無法接通。又沒有跟我們說一下就不回來過夜,可真是把我們急死了。怎麼樣呀?你還好嗎?”那邊的父親依然是心急如焚的說到。
安小麗要如何來麵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