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開著他的紅色法拉利在一棟普通公寓前麵緩緩停了下來。然後下了車往公寓裏麵走去,鬱歡詫異地跟著。
他們迤迤邐邐地走到一套普通的套房門口停了下來,鬱歡莫名地感到有些緊張起來。
“這裏麵住著誰啊?”她終於忍不住疑惑地問。
“你的一個老熟人。”陸離淡淡地說。
“我的老熟人?是誰啊?”
陸離沒有回答,輕輕地敲響了房門。
“誰啊?”一個女人的惶恐的聲音從裏麵響起。
陸離依然沒有說話,又輕敲了兩下房門。
屋內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可是卻在門口停了好一會兒也沒有開門。在陸離準備再敲門時,門終於在裏麵被打開了一半,一個年輕而美麗的女子正異常緊張地握著門鎖站在那條縫中間看著他們,似乎並沒有讓他們進去的意思。
“是你?孟婉婷。”鬱歡驚訝地叫道。
“你們有事嗎?”孟婉婷冷冷地問。
“沒什麼事。隻是想給你看張照片。”陸離淡漠地說,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麵無表情地遞到了孟婉婷的麵前。
孟婉婷詫異地接過那張照片一看,臉色頓時變得死灰般蒼白。那張照片正是她舉著硫酸潑向鬱歡的照片。她清楚地記得當時並沒有人,而且她是避開了電梯裏的攝像頭再潑的,可這照片是從哪裏來的呢?
雖然這張照片並不能有效地證明照片裏的人就是她,但是既然陸離能夠拿出這張本不可能會有的照片,那麼他一定撐握了更有力的證據。
“你想怎麼樣?”她沮喪地看著陸離問。
“難道我們就要站在這門口說話嗎?”陸離語氣依然冷酷而傲慢。
“不好意思,請進吧。”
孟婉婷連忙把門全拉開了。在陸離和鬱歡進屋後,她又幫兩人倒了一杯白開水,然後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在旁邊尷尬地沉默著。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是因為五年前的那件事,我為此深表歉意。”鬱歡憂傷地看著孟婉婷柔聲說。
“不!五年前的事情我早就已經遺忘了,我之所以這麼做隻是因為我看不慣你想要伴大款居然拋棄了那麼愛你的楚原。”孟婉婷憤恨地說。
“伴大款”--鬱歡感覺這三個字猶如驚雷般響在她的耳旁,震得她直感覺天旋地轉了起來。
孟婉婷看著陡然變色的鬱歡臉上透著鄙夷不屑的表情,暗暗覺得“這賤女人,還真是會演戲”。
陸離似乎完全沒有聽到鬱歡和孟婉婷的對話一般,隻是麵無表情地坐在那裏,猶如一尊俊美的冰雕一般透著一絲冰冷的寒氣。
“你打算怎麼辦?”孟婉婷看著陸離淡淡地問。
陸離淡漠地說:“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
“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孟婉婷臉色慘白地驚呼。
她雖然很想教訓一下鬱歡,可她也隻是想嚇唬嚇唬鬱歡的,所以她才會用稀疏過了的硫酸。但是沒想到後果居然這麼嚴重,如果真要坐三年的牢的話,那她的這一生很有可能就這樣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