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之敵全是白衫走狗,其中不乏曾在隆蒲手下做事的老成員,所以伏瀟沒用容易暴露底細的震山掌,不過僅一柄地魄刀也不是這些普遍一、兩門境界之輩能抵擋的。
呲啦——
一道刺耳的響聲,兩個白衫走狗的兵器就被地魄刀劃斷,殘餘的力勁將二人震得蹬蹬後撤,握兵器的手顫顫發抖、短時間內難以再用上力。
“不要欺人太甚!!”
那個看樣子三十多歲的小隊長見伏瀟轉眼間重創五人,當即怒喝一聲、兩手攥緊自己的短刀迎了上來。
刀僅僅一尺多長,寬度卻亦有一尺左右,撩起一個詭異的角度劈向地魄刀,著力點找得極準、似要一口氣把伏瀟的兵器劈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白樓太張狂跋扈!”
伏瀟明知對手的目標也仍舊不閃不避,那短刀重重地撩在了地魄刀的中段,“砰”得脆響中小隊長發出悶哼,他的腕骨幾乎被震裂,手中的短刀也掉落到地上,再看那刀刃處已崩開一個明顯的缺口。
地魄刀可是出自萬華魔族一位名匠之手的四階冥寶,豈是這麼一柄粗製濫造的兵器就能劈斷的?
“房子被闖,家人被擄,今天我就要來你們白樓討個公道!”
伏瀟一腳將那握著手腕痛苦不已的小隊長踹到一旁,呼喝著繼續向前,仿佛生怕那些看熱鬧的旁觀者聽不到白樓的醜惡行徑。
“快攔住他!不能讓他上去!”
那險些被伏瀟踹得五髒移位的小隊長蜷在那兒還在忍痛叫嚷,見剩下的幾個白衫走狗畏怯不前,他怒道:“如果被此人衝上去,統領的懲罰你們誰受得起?!”
“…拚了!”
餘的幾人對視一眼,咬牙抄起兵器向著伏瀟圍過來,他們寧願被此人打傷,也不想被新上任的統領處罰,要知道申統領的手段可比原來的隆統領還要殘酷…
然而他們有一點估計錯了,對抗伏瀟可不一定隻是受傷那麼簡單。
“擋我者死!!”
伏瀟眼神一寒,橫刀原地疾疾旋轉一圈,圍上來的四人脖子上便多了一條血線,當他重新轉到麵朝前方,那四人脖子的傷口才噴出熱血,一個個瞪著眼睛軟倒在地…
白衫走狗們至死也想不明白,為何這少年真敢在白樓裏大開殺戒!
“…你敢殺我的人!統領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那個小隊長同樣被伏瀟的果決狠辣嚇了一跳,盡管殺戮在魔天廢土是很正常的事,但這兒是白樓,是琅業城執法者的老窩啊!怎麼能隨隨便便殺人?難道這小子心中就沒有半點敬畏之心麼?
“我是城主選拔出來的魔使,拿著城主給的傭金,為的便是給琅業城的安定做貢獻!”
伏瀟亮出自己的魔使腰牌晃了晃,義正詞嚴道:“既然白樓不把城主大人和我們這些魔使當回事,本魔使就代城主大人來告訴你們,琅業城不是白樓的!”
“我們沒有…”那小隊長張口欲言,伏瀟則已大步走上樓梯,步伐悄然加快。
從這裏開始便沒有外人能看到了,他也不必再多費口舌地演戲,抓緊時間救薈清雅才是正理!
“十六魔使大人請稍候可否?容小的去跟統領大人通報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