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留下的,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言,伏瀟抱拳道:“你我現在互不相欠,我也該走了,你還是看好你的孩子,恢複實力之前不要再輕易上去。”
告別了攝闕,伏瀟被空間之力托著上升到戴侖三人那邊,交談了幾句就準備離開,順道也能在江中獵取一些冥獸,最好是再能抓些紅蟲,也算是幫攝闕排除威脅。
望著四人越來越遠,攝闕終究是放棄了追上去搶奪灰珠子的念頭,那東西居然能改變魔紋的顏色,說不定也可以讓它和孩子更好地隱藏起來免受紅蟲的侵擾,不過看在剛剛與伏瀟的交易比較愉快,還是放過這個天賦不俗的小子吧。
“不到二十歲就達到了五門境界,估計再有十幾年又是一位大修行者吧?”
感慨了一句,攝闕散出妖識準備把孩子找回來,前不久它感知到孩子距離自己不遠,可現在竟仍舊在那個位置,以其好動的性子這種情況是很不正常的...
“...什麼人?!”
隱隱察覺到一絲陌生的氣息,攝闕陡然緊張起來,龐大的身軀猛地上升,百餘觸手極速卷動、借著水流的反向推力朝著孩子和那陌生氣息的方向衝去。
當攝闕看到那淡然站在江底、腳踩一隻小號觸手怪的秦衛時,心底的警惕提到了最高點。
“你是什麼人?怎麼敢抓我的孩子!”
麵對攝闕的喝問,秦衛搖頭譏諷道:“好歹也是曾到過八階的攝闕,這是被一群蟲子嚇破了膽麼?若你能保持攝闕一族水中王者的霸氣,這會兒應該悶不做聲直接幹掉抓了你後代的修行者,而不是在這兒可憐巴巴地叫喚。”
攝闕的威勢怎麼看似乎都不能用“可憐巴巴”來形容,但在秦衛眼中的它活脫脫就是一條褪去了王者皮囊的可憐蟲,見攝闕聽到如此嘲諷都沒有選擇進攻,秦衛斷定它已經變成最懦弱的那種可憐蟲。
“傳說中江遼峽內有五大霸主,穀中占三、江中占二,你便為那二者之一,真是見麵不如聞名。”
說著,秦衛的一隻腳稍稍用力,下麵那四階境界的幼年攝闕就被踩碎了腦殼,連哀嚎都來不及發出。
“你該死!!”
看到孩子最終還是沒有逃脫被殺的結果,攝闕的眼睛一下子紅了,咆哮著向前疾衝,觸手上暗紅光芒暴漲,竟是連江水都腐蝕蒸發!
“可憐蟲就是可憐蟲。”
秦衛麵不改色,屈指連彈,十支竹簽仿佛不受江水阻力似的極速飛去,將最靠前的十條觸手擊穿,秦衛的手用力向下一壓,隻見剛洞穿了觸手的竹簽受到尾端細線的牽扯方向一轉,正好橫過來卡在傷口上。
“老夫摩羅塔秦衛,今日取你皮囊敬獻給青陽魔,還不老實受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