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輕佻的言語,北宮嬋咬著嘴唇憤怒至極,可現在的她真沒有那個力氣再罵什麼了,十多個弟子的死對她是第一重刺激,蔣執事的死把這份刺激又擴散了數倍,她的勇氣一分分消散殆盡,眼下隻想著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離開這個可怕的凶人…
一個頗具姿色的女子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驚慌爬行,看在青蛤老怪一脈的淫邪之徒眼中則是非常賞心悅目的景象,枯瘦男人隻覺一股邪火直衝腦門,一時也顧不得自己在連番戰鬥中身體狀況欠佳,打算直接把這個小妮子就地正法了。
天為被、地為床,也算是一番情調吧?
枯瘦男人怪笑幾聲,不再遲疑,緊走兩步上前彎下腰一把揪住北宮嬋的衣帶,稍一用力就拽了出來,原本相對較為嚴實的衣衫立刻變得鬆垮,隱隱露出那乳白色的【無垢】小軟甲,上身好歹遮掩之物較多,下身卻是直接露出了兩條白花花的長腿,看得枯瘦男人更是不自覺地舔了舔嘴角,火急火燎地想進行下一步動作了。
被踹到陣勢邊緣的徐執事這會兒才好不容易直起身子,模模糊糊的視野逐漸恢複正常,當她看見北宮嬋的遭遇時驚怒得目眥欲裂,想要前去救援,可剛走出兩步又跌倒,剛剛被踹的一腳太重,內髒幾乎都攪在了一起,饒是她能夠忍受住劇痛的煎熬,身子也不足以支撐再戰了,徐執事不由得悲從心來,才目睹同僚逝去,又要再看小堡主當眾受辱麼?悲極生恨,她嘶聲喊道:“隻要沙泊堡之人有一息尚存,就必要食你之肉、寢你之皮!!”
……
疾速奔行的靈禽駒背上,伏瀟正閉目養神默默攥著兩枚靈晶吐納,懷中的遠兒則在疑惑地朝一側張望著,皺了皺鼻子道:“兄台,那邊好像有人廝殺,血腥味很重。”
“不必理會。”
伏瀟雖沒有遠兒那麼靈敏的嗅覺,但他擁有探索範圍極大的神識,自然早就感知到了那邊的異狀,不過並沒有去湊熱鬧的心思,這是在魔天廢土養成的習慣,好奇心太重的人往往會死得更快些。
遠兒點點頭不再多說,他知道伏瀟的生存經驗更豐富,不理會有不理會的道理。
片刻後忽聞徐執事的淒厲喊聲,遠兒驀地神情一動,伏瀟也睜開眼睛,似笑非笑道:“沙泊堡?真是緣分,在萬裏之外的鄲州都能碰上老熟人。”
“咱們要去嗎?”
遠兒轉過臉來問。
“去,說不準能幫上忙。”
伏瀟牽動韁繩讓靈禽駒偏轉方向,有仇不報非君子,是時候該收點利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