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風輕拂,一座占地五六百平米的宅邸坐落在離小樺州三裏左右的溪穀裏。宅邸門牌上赫然寫著‘鬼刀門’三個大字。
門前兩座雕像不是什麼神獸,竟然是那地府的牛頭馬麵。這牛頭馬麵不知道什麼人巧妙的將頭顱內部做成了空的,兩眼以紅色燈籠紙糊上。
這大晚上的,把燈一點。嘿~!若是正常人晚上經過這裏,恐怕非得被下個半死。這鬼刀門裏麵可就不一樣了,在外就能看到一片燈火通明,甚至還有五顏六色的。
現在是戌時,鬼刀門李可以看到一片紙醉金迷。在一座大院內,男男女女的摟抱在一起。喝酒的喝酒,調情的調情。更有甚者直接就著大庭廣眾之下行那魚水之歡。
相對於這裏的熱鬧迷亂,鬼刀門的後院到顯得黑暗清冷。就隨意的點著兩站昏暗的燈籠。
“啐~!tm的癩皮狗,現在了還不回來換勞資,再晚了就趕不上人體宴了!”
“嗨,我說歪三,你就別抱怨了,你要不然也找個漂亮姐姐出來給二當家的暖被窩去啊。”
“哼,我要有個漂亮姐姐我自己不會留著玩兒啊!”
“嘖嘖,你還真是沒底線。”
“你先看著,我去那邊撒泡尿!”說著,這被叫做歪三的就跑到了牆角一顆小樹旁撒尿去了。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三分鍾~!
“歪三,我說你小子是撒尿啊還是拉屎啊,還不趕緊回來站好?要是讓別人看到了我也會被你連累的。”
“…………”
“?嗯?歪三?歪三,你說話啊!”這人說著便朝歪三走了過去。
就在他剛要伸出手去拍歪三的肩膀時,一隻不算大,卻充滿了絕對力量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臉頰,在他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的時候,便被打暈了過去。
此時一個渾身黑衣,帶著黑色麵巾的身影才從黑暗裏現了出來。在這整個過程中此人兩次出手都未曾散發出一點點勁氣,所以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黑衣人在著二人身上摸來摸去,摸出了一把銅鑰匙,一個閃身便來到了地牢入口,打開牢門走了進去。
進去以後牢內是一直旋轉向下的樓梯,每間隔一個轉角就有一盞昏暗的油燈。黑衣人輕身而行,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沒過多久他便來到了地牢內,地牢內空空蕩蕩的,就一個守衛坐在一條板凳上靠著牆打盹。
黑衣人腳尖輕輕一點地,飄身而至,一個手刀徹底將其打暈過去,這才拿了牆上掛著的一串鑰匙向牢內繼續前進。
要說這地牢也著實不小,恐怕得有這鬼刀門一半的麵積。黑衣人心裏也不禁疑惑,這一個不太出名的小小門派,弄這麼多牢房幹什麼?
隻不過這牢房如今是空的,也不見什麼人影,黑衣人搖了搖頭又繼續尋找起來。
終於,黑衣人在牢房拐了幾個彎兒以後,終於看到了移山鐵門,鐵門裏依稀傳來粗重的喘息聲。黑油微弱的火光映出來。
黑衣人再次放輕身體,慢慢的摸了過去,順著鐵門上的小窗口往裏麵瞄了瞄,果然,一個披頭散發的人被鐵鏈拴著坐在一條四角被固定在地上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