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老娘氣得直拍她:“你這個沒用的東西,生你啥用!”
鄧枝一下子沒站穩,坐到了地上,在牢裏吃不好睡不好,平白瘦了好幾斤不說,連精神都不太好,剛才回來都是硬撐著的。
鄧枝一倒,鄧老娘又急了:“枝兒啊,你沒啥事吧。”
鄧枝虛弱道:“娘,扶我進屋去歇歇就好。”
鄧老爹怒道:“歇啥歇,銀子都給搶去了,還不去追!”
鄧大嫂是慣犯了,一點都不知道怕,她揣著包裹去了賭坊,她躲在賭坊邊上看著,同時還拉著路人問道:“這位大哥,你沒有瞧見一個四個指頭的男人拉著一個漂亮的姑娘來賭坊啊?”
那被拉住的人聽到這話,卻是笑了起來:“別人有幾根指頭我哪會仔細看啊,至於漂亮的姑娘,那去賭坊的都是男人,哪有姑娘。”
鄧大嫂心裏一鬆,看來那鄧四指還沒有將杏兒拉過來,她也沒走,悄悄的守到賭坊邊的巷子裏,不停的往賭坊瞧,她生怕鄧四指將女兒帶過來賣了。
再說那賭坊的人,前日夜裏他們守在張家村的村口,準備趁著夜色偷偷的摸進張家,將張家的姑娘捆走,可是沒曾想,他們才跳進院子,就被守在院子裏的張家村人圍上了,然後一陣拳打腳踢,他們被揍得嗷嗷叫。
當時張家村的人是這麼說的:
“這肯定是偷牛賊,大家揍他,揍死他!”
“就是,不知哪裏來的強盜,竟然還來了六個,還好咱們有準備,要不,真讓這群強盜搶了!”
“大家千萬注意,揍歸揍,可別把人給打死了啊!”
張家村的人揍完人,便將這六個人捆到了裏正家,關到了柴房裏,六人全被捆得死死的,柴房門也緊鎖著,張家村人將那六人關了整整一天,第到第三日的早上,這才將人放出來,那老裏正還摸著胡子說道:“你們幾個,知錯不知?”
那六人被堵了嘴,哪裏能說話,裏正這才命人將他們嘴裏的東西拿下。
那李頭嘴裏的東西沒了之後,他立刻說道:“我們不是賊,我們是賭坊的人,你們抓錯人了。”
那裏正笑嗬嗬道:“哦,是嗎,半夜三更摸進別人家裏,不是賊是什麼?”
那李頭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他咬牙道:“我們錯了,還請裏正放我們一回。”
裏正說道:“下回可別這樣了,烏漆抹黑的,可分不清是好人壞人,你們啊,可別半夜來村裏了。”說完,就命人將李頭等六人給放了,這六人雖然不懷好意,但是卻沒有成功,再者,張家村人也將人家狠狠的揍了一頓出氣,這事啊就算了了。
瞧這六位,臉腫者跟豬頭一樣,也算是出夠氣了,再說了,人家是賭坊的人,這算是正經行當,要債天經地義,雖說要錯了地方,可人家也是良民不是,哪能將人打死呢。
之後,這賭坊的人就連滾帶爬的出了張家村。
瞧瞧,現在才回到鎮子上,這次丟的臉麵他們可是牢牢記下了,張家村,鄧四指,給都他們記著!
鄧家對門。
餘婆子被趙大娘跟喬梅合夥推了出去,隻見趙大娘將門緊緊的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