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用利益來換。
這幾日,蘇玉就在想這事,除此之外,她還想讓白家幫另一個忙,她畫了四副畫像,有大哥,娘,大姐,還有小樂,白家店鋪那麼多,她想拜托白家表哥一件事,就是讓他們幫著找自個家人,當然不是讓白家隻幫著她找人,她是想著,將畫像交給放到白家所有的店鋪裏,讓店裏的掌櫃跟夥計瞧一瞧,若是真遇到畫像上的人,留人留下,通知她一聲,她必有重謝。
她手中的銀子還是從白家掙的,她的麵子也沒那麼大,能讓白家鼎力相幫,所以,她得用利益交換。
蘇玉想尋自個的家人,這事並不簡單,蘇玉不是沒想過等自個發展起來,再去找家人。可那得猴年馬月啊,最快也要兩年吧,想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站穩腳,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次,她跟白家人聯係上了,所以,才想到了這麼個法子。
她能拿出什麼呢?
當然在是好主意,菜啊,服飾店啊,這些白家是看不上眼的。所以,蘇玉另想了法子。
還真讓她想著了一個,那就是珍珠!沒錯,可以養蚌,人工養殖,可以產出珍珠,這個利潤應該夠白家心動了。
蘇玉也想過自己幹,可是,產出來了又怎麼樣呢,怎麼銷出去?若是養得太多,流入市場太多,那就惹眼了,若是養得太小,那又不劃算,而且養蚌這事,起碼得一年才能產出珍珠。
蘇玉覺得,這個的利潤比那醋可大多了!
蘇玉為什麼會冒這麼大的險與白家合作呢?
那是因為,大哥依舊沒有回來,不僅沒有回來,而且下落不明。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蘇家村的屋子早建好了,地裏的糧食又快要收了,這都要入秋了,蘇望還是沒有蹤影,蘇玉甚至懷疑,就算是到年底,大哥也不一定能回來。
所以,蘇玉才急了起來。
這一段時間,家裏的衣鋪並沒有開起來,因為葉三娘製衣的速度並不快,直到前幾日,蘇玉要的祺袍,漢服,還有公主裙才全部製好,當然,最大頭的還要數內褲跟胸罩了,要不這兩樣,葉三娘也不至於這麼慢。
葉三娘看著這些新款的衣服,眼中滿是驚歎,她覺得,蘇家小娘子真是厲害,連這樣的衣裳都能想出來,有些衣裳雖然怪,但是穿在身上卻是極為漂亮的,換作是她,那是萬萬沒這麼靈變的。
若不是褲子太紮眼,布料也不好找,蘇玉甚至想讓葉三娘製一套運動服出來。
畢竟,運動服穿起來方便做事。
蘇玉這段時間除了動腦,心裏也沒閑著,她跟葉三娘學起了女紅,這還是拜了師之後學的,要不,葉三娘還不肯教,也是,一般有門手藝,隻傳親人弟子之類,不相幹的人相學那是學不成的。
蘇玉覺得葉三娘性子不錯,就拜了師。
這樣,葉泉就成了蘇玉的師弟,葉泉為此還高興了半天呢,石頭見狀,不高興的敲了敲葉泉的腦袋:“我還是你的師兄呢。”
葉泉嘟嚷:“師兄壞,專門欺負我。”
石頭瞪他:“那是對招,誰讓你不用功的。”石頭比葉泉大幾歲,又是先學的,自然厲害些,不過,他下手有輕重,並沒有怎麼傷著葉泉,隻是這家夥性子有些皮,老愛欺負人,每次他看著葉泉要哭不哭的樣子,心裏格外的爽,嘿嘿。
這就是所謂的熊孩子。
蘇老頭跟蘇三叔回了蘇家村之後,就再也回來了,開始的時候忙著建屋子,後來忙著種田,再後來忙著秋收,忙啊,後來蘇三嬸也去幫忙了,蘇老婆子則是留下幫忙帶孩子,這邊人多,好照看。
再者就是蘇老婆子怕大人不在,招來的那些人欺負自家孩子,不是有那麼句話嗎,奴大欺主。
這詞可不是這麼用的。
蘇三嬸的孩子小名叫壯壯,這孩子乖得很,除了餓了尿了會哭之外,其他的時候要麼睜著眼睛看人,要麼睡覺,不吵不鬧,蘇老婆子將這孩子誇了又誇。
蘇三嬸不在,平日是用羊奶喂孩子的,不過羊奶腥,得煮一煮,再加些茶葉渣就可以去腥了,壯壯喝慣了羊奶,反爾不喜歡喝蘇三嬸的奶水,所以蘇三嬸才走得這麼容易。
再說蘇玉。
她將珍珠的事細細想了一遍之後,確實沒有遺漏,就騎著馬去了州府,這一次,她想讓方家掌櫃帶個口信,她見見白家表哥,談筆生意。
這事本來隻需帶個口信去州府的,可是親自去心誠啊。
到了州府,蘇玉直奔方家酒樓,可讓人驚訝的是,掌櫃的竟不在,蘇玉等了半天,掌櫃的才回來,他看到蘇玉,有些不可置信。
蘇玉問:“有什麼事嗎?”她來這不對嗎,有什麼好驚訝的。
方家掌櫃卻是樂嗬的笑了起來:“這可真巧啊,你來的真是時候,我家少爺過來了,沒想到,你竟撞上了,緣分啊!”
方家少爺?
方慎還是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