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意識可以勉強維持清醒,可是酒精,她是沒有一點抵抗力的。
沾了酒精,她就像是發情的母狗,這種說法一點也不誇張。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豆豆完全沒有心思理會蘭若曖昧的示意,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自己。
“不準親宮逸軒。”
“不準對宮逸軒上下其手。”
“不準。。。”
烏黑的眸子睜得大大的,轉念一想,自己的老公,洞房花燭夜的,幹嘛不能親啊!
偏要親,偏要親。
豆豆像個鬧情緒的小孩子一樣,在腦海裏重複著自己的信念。
“公主,餓了嗎?”
宮逸軒看著自言自語嘀嘀咕咕的豆豆,指了指旁邊桌子上精致的美味,笑著問道。
公主,好生疏的稱呼。
“明珠和豆豆,選一樣。”
豆豆伸出兩個手指,在宮逸軒的麵前使勁的晃了晃,卻把自己的腦袋晃得暈沉沉的。
探出腦袋,仔細的看著,沒錯啊,是兩個手指沒錯啊?
“宮逸軒,你怎麼變兩個了?”
抬頭,豆豆對著宮逸軒傻傻一笑,兩個宮逸軒對著自己笑,豆豆揉了揉眼睛,他的臉,就像是水中的月亮,搖曳,晃動。
紅色的眼睛,紅色的衣服,溫潤如玉的臉。
宮逸軒一驚,此刻的豆豆臉若朝霞,薄薄的嘴唇,醉眼惺忪,微微眯起,帶著嬌嗔的風情,靠在他的懷中,微微一笑,像隻慵懶的小貓,哪裏還有半點清醒的模樣?
才一小杯酒就醉了,怪不得剛剛畏畏縮縮的,原來她自己知道自己酒量不好。
“餓了。”
豆豆輕笑出聲。
芊芊十指很是溫柔的整理著調皮的發絲,俊雅出塵的臉上,笑容三分的無奈,三分的寵溺,兩分的好笑,還有兩分的莫名。
本想直接抱她上床休息,奈何兩人的衣服還捆綁在一起。
小心的將豆豆的頭安置在地麵上,低下頭,專心的解開那捆綁的很緊但是卻並不難解開的死結。
溫暖舒適的枕頭變成了冰涼僵硬的地板,挑剔的身子有些不適。
豆豆胡亂的張開雙手,終於找到舒適的位置,無尾熊一樣攀上了宮逸軒的頸脖,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才放下心來,嘴巴在他的身上遊移,像隻小狗對著他微涼的頸脖亂啃,溫熱的氣息遇上微涼的身體,宮逸軒覺得全身就像是被雷電擊過,每一個細胞酥麻。
“別亂動。”
清朗的聲音有些喑啞,雖然知道她是酒後失態,動作還生澀的要命,但她畢竟是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挑撥天生的就比女人敏感,最重要的是,他對這個小女人並不是沒有一點感覺的。
使勁的甩開豆豆的手,驚跳著站了起來,臉卻滾燙滾燙的,他知道,自己臉紅了。
他向來不進女色,即使那個青梅竹馬的對象多次暗示,他依然可以不為所動,**於他,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剛才他好像有點反應,雖然隻有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很是熟悉的將嶄新的天蠶絨絲被展開,隻在外邊留下一個人睡覺的位置。
“好熱。”
新剛剛平靜下來,卻被這一聲近乎柔美的低喃喚醒。
並不昏暗的燭火,嬌小的身影立於中間,腮邊晚霞酡紅,並不是很性感的嘴唇微微張開,星眸張開,瞪著和自己過不去的黃金紐扣,那張和花骨朵一般還未展開的臉蛋,稚嫩中含著少女的嬌羞嫵媚,自有一股成熟性感的女人說不出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