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洛滿是寵溺,經過花雲蕊的身邊,隻是這一次,卻不在停下,像一陣風一般從她的身邊飄過,將豆豆抱上了馬車。
“洛哥哥一路也很辛苦吧,這裏麵很寬敞呢,洛哥哥也進去好好休息吧,泛童,你們也進來坐。”
“小文子,你來駕車。”
豆豆從裏麵探出一個腦袋,對著白千洛笑道,伸出兩隻手,做做樣子,將他拉上了馬車。
“聖女,你可真會享受,裏麵還有糕點茶水呢,沒想到會便宜我這個白癡瘋子吧。”
豆豆臉上的笑容無邪,可是那話中的嘲諷豈會有人聽不出來的。
“綠劍,聖女除了臉上,還有別的地方也受了不少的傷,你可要好好照顧,怎麼說也是聖女啊。”
“是。”
短短的時間不見,綠劍的身上沒有一點往日的親和,臉色陰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好像下命令的是白千洛。
“聖女,我身體不好,不送了,你一路保重。”
豆豆對著花雲蕊勾了勾唇,放下了簾子。
“小文子,回府。”
王允文手上拿著韁繩,馬車向王府的方向,漸漸消失在人們的視線。
“嗚嗚。”
花雲蕊捂著腫得像豬頭一樣的臉,蹲在地上,也不顧場合,就那樣哭出了聲。
到底是為什麼?自己到底是哪裏比她差,哪裏不如她?從來都沒有睜眼瞧過自己,卻將自己全部的心神還有關愛投注在那個女人的身上。
他從來就不讓自己碰他,卻那麼溫柔的抱著她,那是她專屬的馬車,卻因為她的一句話沒有任何懸念的被占據,她所做的一切是像報複他,不過也隻是希望他的心中有自己而已,哪怕是很也沒關係。
不是他的,終究不是她的。
這一場陰謀,到底是算計了誰,不得踏出木族半步,原來最後受傷的也隻有自己而已。
還不死心嗎?一開始你就隻是個替代,做了這麼久的替代品,沒有像剛才那四個人那樣被無情的殺死,就已經是他格外開恩了吧,是因為這張臉嗎?
花雲蕊微微的抬起頭,撫摸著那張臉,嘶了一聲,眼淚灑在臉上,分外的疼痛。
“聖女,請吧。”
綠劍的聲音冰冷而又無情,甚至滿含著輕蔑。
花雲蕊仰著頭,好久都沒有起身。
“聖女,不要讓我們為難。”
被人當街押著並不好看,尤其這個人還是木族的首腦人物,傳出去,對木族不好。
“勞煩聖使大人了。”
花雲蕊站了起來,完全沒有剛才欺負豆豆時的那種的囂張的氣焰。
綠劍跟在花雲蕊的身後,看著她有些落寞的背影,沒有絲毫的同情,早知道今日,又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