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雷辰夜用高大健碩的身軀野蠻的侵占,被牢牢抵在牆上不能動彈的皇北月就顯得狼狽的多,慘白著臉僵硬的挺著身子,大腿的血幾乎是開閘放水般的往外湧著,上身的衣服被撕下去大半,由於沒有穿內衣,裏麵的胸部凸顯無疑。

雷辰夜粗暴侵占的感她一點都感覺不到,她隻看到站在周圍站得筆直的男人都一眼不眨的看著讓人熱血沸騰的畫麵,那些男人的眼睛裏燃燒起了猛烈地情欲。

的確,鮮血和欲望交織,皇北月蒼白的臉和雪白的身體成了鮮明對比,源源不斷流淌下的血液更加讓人獸性大發。

這種場景堪比 島的人獸交歡,卻讓皇北月害怕到極點。

“教官我好冷。”半垂著頭,皇北月有氣無力的吐出這幾個字。身上突然開始變冷,唯一可以感覺到熱的地方就是逆血貫穿骨頭的地方。

“北月。”雷辰夜緊緊地摟著皇北月,聽到她的聲音變得微弱原本瘋狂啃咬的吻陡然轉變溫柔,細細密密的吻落在皇北月的脖頸間,“北月,抱著我就不冷了,聽話,抱著我就好了,就不會痛了”

“教官”皇北月試著慢慢地將手伸出,摟住了雷辰夜的肩膀將頭輕輕靠了上去,“抱著你我就不冷了嗎?”

溫熱的氣息吐在雷辰夜的頸間,皇北月感覺到雷辰夜的懷抱變得溫暖許多。

“真好。”皇北月像是滿足般的歎息,可是那雙漆黑的眼眸卻迅速凝結成冰,眼神一凜——將口中的薄如蟬翼刀片彈了出來,噙在嘴邊朝著雷辰夜的脖子上的動脈割下去。

她之所以抱住雷辰夜,為的就是這一刻!

“北月,我真想撕碎你!”就在刀片即將割裂雷辰夜的動脈時,皇北月突然聽到耳邊慵懶中夾雜恨意的聲音,同時伴隨著下體骨頭的‘哢嚓’碎響,雷辰夜將那把已經穿透骨頭的逆血殘忍地扭轉了一圈,將裏麵的骨頭攪碎之後狠狠地撥出!

“啊”下體騰出一股錐心的痛,並且迅速向全身蔓延,饒是皇北月死裏逃生了那麼多回都不及這一次來的慘痛!皇北月被那股劇痛折磨的慘叫,嘴裏的刀片掉到了地麵。

雷辰夜看到掉落在地麵的刀片,英俊的臉龐浮現一絲詭異的笑容,摟著皇北月的手忽然一鬆,將她扔在了地上,“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喜歡在嘴裏藏刀片。”

周圍的人都被這一幕嚇呆,全都愣愣地看著雷辰夜,不明白雷辰夜為什麼還能夠笑出來。

失去了支撐力的皇北月啪的一下摔在地上,右腿上已經是血肉模糊。

“在嘴裏放刀片,被人活捉後還可以自我了斷。教官,這可是你教我的。”皇北月臉上是大顆的汗珠,說話的聲音若有若無,身體的溫度在迅速下降,終於眼前一暗痛昏過去。

眼神在失去焦距前皇北月看到了雷辰夜的那一絲詭笑,她明白,雷辰夜的笑容裏麵夾雜著極大的失望、無助、痛苦、和即將瘋狂爆發的恨意。這一次,雷辰夜會把她怎樣?她對雷辰夜的暗殺豈止是這一次。

意識遊離,那些刻意被遺忘的記憶又重新浮現,過往的一切如同浮光掠影般出現在皇北月的腦海中,那些沉重而血腥的過往,夾雜著她一生的愛恨情仇,恍惚之間她似乎又聽到了那人深情的低喃,“既然沒有光明能將我們救贖,那我們就在黑暗的地獄裏一起永生。”

這難道就是命運?永遠不能擁有光明,永遠的徘徊在那令人痛楚的記憶裏。憶起往昔,就連皇北月冰冷的靈魂也會無可抑製的顫抖

五年前

在一座種滿薰衣草的歐式莊園內,在莊園裏生長薰衣草最茂盛的花園裏站著一大幫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在這群黑衣男人中隻有一個穿純白棉衣的少年,渾身散發著和煦的氣息,與身邊的黑衣人一比顯得格格不入。

“叔叔,我說過了,月回來了,我妹妹回來了!”少年臉龐的線條柔和,眼睛裏是點點笑意,“所以你不能把我關在這個莊園裏了。”

“你妹妹?你想你妹妹想瘋了吧,你別忘了你妹妹是去 島。”在少年的對麵坐著一個中年男子,雖然年過40可是戾氣不減,“你那可愛的小妹妹恐怕現在已經被吃的連骨頭渣都沒有了。”

“我尊敬叔叔大人,你太小瞧我皇北月的能力了!”男子剛剛說完話身後突然響起一陣冰冷的聲音,正要回頭卻發現脖子一涼,一把明晃晃的利刃架到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