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踩著柔軟地毯,印著花鳥圖的地毯一直平鋪延伸到幽黑的盡頭。

這裏的光線不是很明亮,壁燈朦朧的亮光勉強可以照亮前方的的路,四周明明都是牆卻總有一股冷冷的氣流蔓延過來。

每隔3米站著一個黑衣保鏢,沿途上來的各個入口都已經被嚴密的封死。領路的黑衣人麵無表情的帶著皇北月沿著樓道一直走,眼前那條黑乎乎的通道似乎沒有盡頭。

這裏的氣氛好詭異,活脫脫像個鬼屋一樣。

皇北月一邊走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尋找著防守的漏洞。

隻可惜,燈光太暗,根本就什麼都看不到。另外這裏的布局也很精妙,前後兩頭封死,沿途又有無數個人看守著,就算是長了翅膀從這裏飛出去的幾率也很渺茫。

皇北月已經開始後悔來這裏了,雷辰夜向來手段殘忍,跟了他6年,見到無數死在他手中的孩子。就連各項技能都不錯的木雨也被他打的差點殘廢。

等會見了雷辰夜,自己會被收拾成什麼樣?是斷手還是斷腳?或者直接死在他的手裏?

正當皇北月還在揣測見麵的情景時,領路的人突然停在一扇紅木門前,恭敬的說:“我家主人就在裏麵等您,請進!”

不僅說得客氣還十分體貼的把門打開,彎著腰請皇北月進去。

皇北月看了一眼領路的男人,然後步伐從容的進去,結果到裏麵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還不如外麵亮堂。

怎麼這麼黑?皇北月向後退了兩步,卻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還帶著點溫熱。

“北月,好久不見。”皇北月察覺不對剛要逃開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立刻圈住她的細腰,雙手如蛇一般滿滿圈緊,死死的把她摁在懷裏。

身後的人低下頭,在皇北月耳邊喃喃低語,“你知道嗎?這半年來我雖然不在你身邊但卻一直在暗夜裏監視著你,你的一舉一動我都很清楚。”

細微的聲音中慵懶不變,像是情人之間的擁抱卻勁道嚇人,那雙纏在腰上的手像是要勒死她一樣在不斷使勁。

這聲音,這手法,還有這行事作風,果然是雷辰夜的經典招牌。

這半年來雷辰夜一直潛伏在暗處沒有動手,傲刹在日本還是有勢力的,為了能不漏風聲的活捉皇北月雷辰夜可是一直苦苦等待。

腰上的勁道越來越狠,皇北月直接給了雷辰夜一後肘,打在他的肋骨上。雷辰夜吃痛手上的力氣一下子鬆了許多,皇北月趁著這個機會逃開了他的牽製。

“教官,你不是想活活勒死我吧?”皇北月摸著被勒痛的細腰,語氣冰冷的開口,“我過來了,許原人呢?”

“許原在隔壁的房間裏。”黑暗中傳出一陣腳步聲,雷辰夜走到某一處的牆麵上按下開關,屋子頓時亮了起來。

皇北月一抬頭才發現,照亮的不是壁燈,而是一台監控屏幕。在屏幕的畫麵裏許原正躺在床上熟睡,身體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你們給他下藥了?”看許原睡的那個舒服的樣子,一定是吃了鎮定之類的藥物。

“隻是不想他太激動,他一看到我情緒就非常緊張。”雷辰夜又回到皇北月身邊,站在她的肩側露出詭異的一笑,“北月你用緊張,放心,關於那次的爆炸我不生氣。你沒有讓我失望,不僅能活著離開還帶走了我其他的好學生。”

話說到這,雷辰夜頓了頓,暗黑的眼眸直視進皇北月的眼瞳,慵懶地說;“現在我的學生都不聽我的話了,你該怎麼補償我?”

皇北月被他看得身子一陣發麻,感覺事情的苗頭有點不對了。手向身後摸去,想拿出那把逆血。

“北月,你覺得你身上還有力氣嗎?”看出了皇北月想打架的念頭,雷辰夜低低一笑,一把拽過她的身子把藏在身上的逆血遠遠地扔出去。

“你身上應該沒多少力氣了吧?”雷辰夜抱起她,把她放在床鋪上,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怎麼會這樣?”趁著雷辰夜在解衣服紐扣的時候,皇北月試了好幾次都沒辦法坐起來,詫異的看著自己逐漸麻痹沒有力氣身子。

是什麼時候中的麻藥?皇北月看著雷辰夜不慌不忙的解開紐扣,仔細一想著剛才的經過。

“你剛進來我抱你的時候,麻藥就打進去了。”脫下上衣後,雷辰夜的胸膛露出完美的肌肉,雖然有些明顯但卻不失去美感。

看著皇北月極不甘心的掙紮,雷辰夜的笑容一斂,健碩的身子立刻壓在她的身上,製止了她無謂的掙紮。伸出手在她的臉龐上遊移撫摸,最後勾住了她的下巴,懶懶的開口:“剛才打進去的不止有麻藥,還有催情劑。這個催情劑的藥力很大,偏偏還讓我不小心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