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肩膀上一直在微微的泛著刺痛,低頭一看,原來肩膀上的皮膚已經被被咬破,血液已經幹掉結痂。她的肩膀上又多出了一醜陋的傷疤。
“咬的真狠。”她低聲感歎,冷冷的注視著自己肩膀上的傷口。
看了一會兒,慢慢躺回了被子裏。
就算是她當時求饒了,也不見得清水千葉就會停止。
他就是想要報複自己,不管低頭或者不低頭,他都要讓自己痛不欲生。
她現在最擔心的是許原,他能用毒品對於她,就有可能故技重施,拿毒品去對付許原。如果上癮,對海洛因產生了依賴,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
第二天清早,清水千葉就來到了她的床前。
一言不發的站在床頭,冷冷的看著她。
他的身後跟進來四個男人和一個女傭,女用手上拿的是一隻裝滿渾濁液體的注射器。
因為身上有傷,她的反應變慢了一些。還沒等她從床上爬起,身旁的那幾個男人就衝了上來用一根解釋的鐵鏈套在了的手腕。
那個鐵環緊緊地箍著她腕骨,勒緊了她的皮膚。
之後四個男人合力摁住她,扳直她的手臂。
四個男人合力摁在她的身上,就算是掙紮也無濟於事。她無奈的被摁在床上,眼睜睜的看著冰冷的注射器離她越來越近。
手臂一陣輕微的刺痛傳來,她咬著牙,看著注射器的裏的液體一點一點的打入她的身體。
等到身上的鉗製消失,藥效已經已經開始發揮。
身體上的疼痛感在瞬間消失的的無影無蹤,四肢陡然間變得毫無力氣。大腦陷入了暈眩中,神經開始興奮。
思維已經不受她控製了,她低低的急喘。抬起迷離的眼眸,看到了站在床邊的清水千葉。
“藥效發揮的真快。”清水千葉走到床邊,欣賞著她夾雜痛苦與興奮的神情。
看了一會,他抬起雙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脫下衣服,他的身體瘦弱蒼白。皮膚薄的可以看到下麵的血管,鎖骨處的骨頭明顯的突出。
他的身體並不是沒有肌肉,而是因為太過瘦弱顯現不出來。其實本該有的肌肉他一塊也沒少,若不是身體過於孱弱,他應該也是那種肌肉型的少年。
褪下身上全部的衣物,他翻身上床,欺壓在她的身上。
“你的身體,讓我很滿足。”他附到她的耳邊,泛白的唇角緩緩勾起,露出一個靦腆笑容,“不出三個月,我就知道你到底能堅強到什麼地步。”
與他笑容不相符的是他冷硬的聲音。
如同上次一樣,他冰涼的身體一碰到她,就會迅速有反應。
忍不住與她肌膚相磨,貪戀渴求著她的體溫。
他並不排斥被她觸碰,相反他上癮了,極度希望與她親密的貼合纏綿。他甚至在心裏隱隱地盼望著她能夠主動與他火熱交纏。
在藥效作用下,皇北月產生了幻覺。
她隻感覺自己身處在燥熱的沙漠中,毒辣的太燙烤的她饑渴難耐。她正急需要一片冰涼,正好眼前出現了一片陰涼。
她立刻伸手抱緊了懷裏冰涼,緊緊地汲取著它的寒意。
“抱著我,不許鬆手。”難得她主動抱他,他淡紫色的眼眸中掠過愉悅之色,情欲讓他的嗓子有些沙啞,他咬著她的耳垂,少有的微笑了一下,“別鬆開我,抱緊我……
他伏在她的身上,像個孩子般哀求。在此刻才像個少年,有著不安和恐慌。
也許,皇北月的身體才是毒。沾染上就怎麼也戒不掉,越陷越深。
幾乎每隔幾天都是這樣的場景,打藥,然後趁著她神誌不清,沒辦法反抗的時候他就會脫下衣服用強。
2個月過去後。
皇北月的身體比之前的還要糟糕。
她瘦了,身上的肉漸漸少了,骨頭明顯的突了起來。臉色不僅蒼白,而且隱約加上了一種病態。
她已經上癮了,每隔幾天的強行注射海洛因讓她的身體產生了依賴。她的生理時差顛倒,白天睡,晚上醒著。用餐的次數在減少,有時候甚至一天不吃飯,光靠著喝一杯水就夠撐一天。
今天,當女傭在一次的給她注射藥品時,她第一次反抗起來!伸手一揮,猛的將身邊的女傭推開。注射器一下子被甩出去老遠。
女傭嚇了一跳,第一次見到皇北月反抗。以往都是好幾個男人將她摁住,她沒有掙紮過。因為她一直不怎麼掙紮,少爺就撤了那幾個男人。
沒想到,一失去鉗製,她居然立刻放抗起來了!
“你還有力氣打人?”女傭拾起甩出去的注射器,吃驚的看著躺在床上,被鐵鏈困在床上的皇北月。
“別管她,繼續。”
屋子裏,清水千葉的聲音傳來,他一直都在房間裏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