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怎麼可能和一個野獸平安的相處?”皇北月歪著頭嗤笑了一聲,“信任野獸,和野獸生活在一起的下場就是被野獸狠狠地撕碎!你覺得我還敢和你繼續相處嗎?不可能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揮出一拳打中了雷辰夜的胸膛,趁機離開他的身邊。邁開步子正要跑,身後一直有力的臂膀伸了過來,一隻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後向一拽!
“哢嚓”一聲骨頭脫臼的聲音在安靜的大廳裏響起,聲音格外的清脆。
四周站立的暗衛站得挺直,各個臉上的表情僵硬,漠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幕。雷辰夜是他們主人,主人有權利做任何事,而他們無權幹涉。
“你又想跑了嗎?你就這麼不願意和我這個禽獸呆在一起?”雷辰夜的眼眸充滿了憤怒,黝黑的眼眸因為渲染上了怒意而光華流轉。
他單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到了自己的胸前。另一手繞過了她已經脫臼的左手,擒住她的右手臂向她的背後反扣過去,“他們說的對,我不是好人,我是禽獸!那你以為你就是好人了嗎?你這雙手沾上了多少人的鮮血你記得清嗎?你躺在我的床上,和野獸為伍,你就清純了?!”
雷辰夜把她推向冰冷的大理石圓柱上,用身體抵著她的掙紮。手掌覆上她的後背,撕扯著她身上的絲質上衣。
“雷辰夜!”皇北月的側臉緊貼著冰冷的石柱,左手的手腕處因為脫臼而變形,扭曲的垂在身體的一側。她的徒勞的掙紮,咬牙憤怒的喊道;“快放開我,你還沒玩夠嗎?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想要怎麼樣?”身後的雷辰夜將動作停頓了一下,像是冷笑了一聲,然後湊到她的耳垂旁,輕輕舔舐著她的耳垂,“你想想,禽獸會幹出什麼好事?既然是禽獸,就要做禽獸該做的事!”
他是想要——
皇北月的心弦立刻繃了起來。
“你知道我有多渴望你的身體嗎!我已經半年沒碰過女人了!我知道咱們的孩子沒了,從你離開城堡之後,我就知道孩子保不住了。但是沒關係,咱們可以再生一個!”雷辰夜咧開唇角,噙著一抹詭異的笑容。順手一扯,輕易的將她身上的絲質上衣扯爛,後背露出了大片的白嫩的皮膚。他的手遊移到她的後背,順著她後背的傷痕劃過,“這世界上隻有我能保護你,你可以依靠的也隻有我。”
身後的雷辰夜在她的耳邊邪邪的笑著,眼眸中的怒氣不曾減退。大手漸漸前進,遊移到她的胸部,手指重重的揉捏起來。
“雷辰夜你為什麼每次都要這樣做,你就不覺得你做的很過分嗎!”她低聲怒罵著,眉頭緊緊地蹙起。她不敢大聲的怒吼,周圍還有好多暗衛再看,而雷辰夜就這麼當他外人的麵直接羞辱她。
這是在踐踏她的尊嚴,他總是能夠把她傷的體無完膚,讓她失去那僅存的一點自尊心。
“又不是沒有這麼做過,你可別忘了我們的第一次是那個紫眼妖孽當得見證人!”
雷辰夜的眼眸中掠起一層暴戾之色,手上的力度更加殘虐。
皇北月的胸部被捏的生疼,雙手又被扣在身後,身體又被結實的壓在石柱上,移動不了分毫。
‘嘶’的一聲,上身僅存的衣料被扯了下來,扔向了一旁。
雷辰夜並不著急,而是慢慢的挑逗著她的身子。
皇北月眉頭皺的更加厲害,胃部開始翻湧,胸口發悶。
她拚命的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開雷辰夜的觸碰。
“你想罵就罵吧,我不介意聽到你說我是禽獸!”雷辰夜望著她臉上的痛苦表情,黝黑的眼眸中暴戾的神色更加泛濫,帶著冷殘的氣息彌漫開來。
“在我的莊園裏強迫我的客人,雷辰夜——你這樣做真的很沒禮貌!”大廳門口突然響起了華埃的聲音,消失了好久的華埃遽然從大廳門口闖進來。當他看到被摁在石柱上的皇北月後,深藍的眼眸變得深沉起來,“我作為這個莊園的主人,有權利‘請’你離開!”
華埃的聲音緩慢響起,聲音中透出與生俱來的優雅和高傲。他站在大廳的入口處宛若天神降臨一般充滿了威嚴,大廳中的暗衛先是一愣,然後警覺的拔出槍對準了華埃。
暗衛們隻是警惕,卻沒有開槍。
沒有雷辰夜的命令,他們不敢擅自行動。
此時,華埃的聲音對於皇北月來說簡直就是救命的稻草。皇北月立刻抬眼向大廳門口處看去,看到華埃深藍色的眼眸中隱約升騰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