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疼死你?”雷辰夜盯著她的臉,觀看著她額頭鬢角處的汗珠,良久之後他勾起唇角,像是露出一個慵懶的笑容,“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讓疼痛襲遍你的全身,一點點折磨的身體和意識。等過幾天我玩膩了,想讓你死的時候就這麼幹,活活地疼死你!”

“你幹嘛不現在就殺了我?”他鉗製她下巴的手還沒有放開,她隻能仰著頭費勁地說話。

“我可沒有你這麼心狠,說下手就下手。讓我這麼痛快的殺你,我可舍不得。”他冷笑著鬆開手,放開她的下巴。而她的下巴已經有了幾分的紅腫。

他看著她下巴的紅腫,黝黑的的眼中開始迸出了勃勃跳躍的興奮和殘忍。剛毅的臉龐變得更加的冷硬,配合著他眼中跳動的邪惡光芒又變得詭異了一些。

“我要慢慢的折磨你,把你所給我的那些痛苦,加以十倍的償還在你身上。你死的越慢,我就會玩的越盡興。你要是一下就死了,我還玩什麼?”他陰狠的說著,唇邊的那抹慵懶的笑容在不斷的擴大,“你放心好了,我有很多的方法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現在,我就來試驗一下,男人對女人通常用的那種懲罰……

“你要幹什麼?”她意識到他笑容中的邪惡,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躲著。

“幹什麼?”他大手一伸就把她撈到身邊,惡劣的說著髒話,“當然是‘幹’你!”

這隻第一次雷辰夜對著皇北月說髒話,在此之前他從來不曾講過這麼難聽,帶有侮辱性的語言。

“你,你不要臉!”她氣結,狠狠地罵了他一句。可是她現在除了罵人,根本就做不了任何事。

被他牢牢鎖在懷裏,想要掙紮卻稍微一動,腿間就是揪心般的疼。

“不要臉?”他嘿嘿一笑,抱著她的手開始遊向她的胸部和雙腿間的私密部位,“這就算是不要臉了,那後麵的事情是不是下流無恥?忘了提醒你,我們已經有兩年的時間沒有做(和諧)愛了,這兩年間我可是沒碰女人。”

他壓在她的身上,俯到她的耳邊曖昧的嗬著氣。

微微酥癢的感覺刺激著她敏感的耳垂和頸間。

突然,她身上一涼,單薄的睡衣輕易的被他扯下,雪白的身體暴露在他的眼中。

頓時她就看到,他黝黑的眼瞳中那勃發的欲火更加的強烈,仿佛炙熱的可以烤熱她冰冷的身體。

“不要……這種眼神……月驚恐地看著他的神情,奮力的掙紮起來。

“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說不要!你現在落在我的手裏,你就躺在我平日裏睡的床上,隻要我想你隨時都要為我張開雙腿!”雷辰夜野蠻的壓住她的身子,脫下了自己的上衣。立刻他健碩的胸膛露了出來,寬厚的胸膛上在心房的位置有兩條猙獰的刀疤,其他的皮膚上還有這扭曲醜陋的刮痕,刀疤。

而他身上的這些傷疤全都是她的傑作。

“我不會在對你仁慈,更不會在那麼寬容你。如果說我狠,你比我還狠,三番四次的想要我的命,而我還一次次的包容你。但是,現在我想明白了,對於永遠都不會愛我的女人沒必要再對她包容下去。”他一邊壓著她的身子,一邊解開褲子上的腰帶,“我會讓你搞清楚,什麼叫做泄欲的工具。”

冰冷的聲音還沒有落下,他已經撐開她的雙腿……

“教官不要,不要這麼對我,別碰我別碰我!”他胯間的男性象征粗大發紫,嚇得她不住的往後挪著。

她是頭一次這麼清楚的看到,他最隱蔽的部位的樣子。

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看見過,每一次的性愛對她來說都是種折磨,她每次都是痛苦的閉上眼睛。

她驚恐地向後挪去,而他已經沒有多少耐心,胯間的腫脹和緊繃已經逼的他快要發瘋了。他現在隻想要她,狠狠地要她。

一把握住她不斷向後退去的腰身,他挺身沒入她的身體中。

“別碰我!”像是撕心裂肺般的慘叫,她掙紮著推拒著他健碩的胸膛,瘋狂的捶打,抓撓著。細長的指甲在他的胸膛後背上抓出一條一條的血痕。

雷辰夜像是沒有什麼感覺,緊握住她的腰身就開始野蠻的律動起來。

她本來就會很難受。

但是現在她又極度的抗拒著,身體緊張的縮在一起,她的裏麵緊致到了極點,根本就放不開。

這樣的情況,根本不適合繼續做。強製的做下去會傷到她,撕裂身體。

可是雷辰夜已經完全失控了,像是脫了韁繩的野馬,近乎瘋狂的在她的身體中律動,毫無技巧可言,野蠻地抽離、挺(和諧)進。

他和她分開了兩年,兩年的時間中,他厭惡任何一個女人的靠近。

雷辰夜發起狠來,抱著她的臀部毫不克製的衝撞起來,每撞擊一次,巨大的衝擊力都會把皇北月的身體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