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這個孽畜當真是放肆!”
大乾皇宮中的最深處,大乾皇者身披赤色龍袍,坐在金碧輝煌的龍椅之上,雙眼之中盡是殺意!
大乾皇朝的皇者長著一張國字臉,盡管樣子不算出眾,但是有著一股唯我獨尊的氣勢籠罩其間,金色的天子龍氣隱約可見,象征著大乾皇朝的昌盛。
大乾皇朝,皇室姓淩,例如逍遙王淩重後,又例如大乾皇朝的皇者淩觀!
鎮天王則並不屬於皇室,鎮天王一脈是從大乾皇朝開國之始所封的至今的唯一一個異姓王,可見鎮天王一脈的權勢滔天!
但此時,堂堂大乾皇朝的一代皇者淩觀此時的臉色卻並不好看,威嚴的氣勢散發而出,頓時讓站在他身前的兩人顫顫發抖。
站在淩觀身前的兩個男子,一胖一瘦,皆是身披錦衣,氣勢不凡的存在,此時卻是汗如雨下。
“你說!究竟是誰給他那麼大的膽子,居然膽敢先傷逍遙王,後毀京都城牆!當真以為朕不敢拿他怎麼樣嗎?”淩觀雙目銳利,似有神光閃爍,淩厲無比!“你們說說,該怎麼辦?”
“皇上,臣以為,此事不可操之過急,要知鎮天王雖然消失,但是威信仍存,要是這個時候對那個家夥動手的話,不免人心惶惶,到時候便給了一個大英皇朝出兵的機會了!”身材枯瘦的男子想了想,謹慎地說道。
“哼!嚴仲承!你平時謹慎就算了,現在是什麼時候?現在那個廢物已經嶄露頭角,連毀塌京都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再給他一點時間的話說不定就會變成下一個鎮天王!”身材胖碩的男子冷哼一聲,對著身邊的男子反駁道:“我付宏雖然不敢說有多大的才能,但是要想殺一個小小的廢物,還是能夠手到擒來的!”
“你!”嚴仲承臉色通紅,指著付宏氣急敗壞道:“你這個鼠目寸光的家夥!真是不知好歹!要是現在動那個小畜生的話,一定會惹來大麻煩的!到時候國內混亂,國外大軍壓境,這又如何是好?”
“嘿嘿!大軍壓境?我軍部所掌之軍隊早已有了上百萬之數,區區大英皇朝,還是不被放在眼裏的!”付宏不屑道:“這個時候,必須要快刀斬亂麻!”
“別吵了!說了也是白說!”淩觀冷哼一聲,天子龍氣自然而然的散發而出,頓時讓下方的兩人打了一個寒蟬。
“那不知依皇上之意,又當如何作主?”嚴仲承小心翼翼道。
淩觀臉色難看無比,握著龍椅上的金柄的手青筋暴起,發出“咯咯”的響聲。
最後,淩觀長籲了一口氣,雙眼之中熾烈的殺意被他強行壓下,冷聲道:“這是最後一次,念在鎮天王為大乾皇朝所做的功勞之上,最後一次放過他!不過......”說到這裏,淩觀的嘴角翹起一絲冷笑,一字一句道:“重後的仇還是要報!”
“是!”兩人齊聲應道。
“你們退下吧!”淩觀一甩長袖,嚴仲承兩人緩緩轉過身,轉眼間便走出了宮殿。
“嗬,離塵,嗬!”半晌之後,空曠的宮殿中,依稀的傳來著淩觀冷酷的笑聲。
......
“世子,還請隨屬下前往原先的鎮天王府!”鍾義對著離塵行了一禮,他的身上有著不少的血跡,但都是別人的,顯然殺了不少人。
“嗯。”離塵點了點頭,帶著黑煞軍與一眾殘兵敗將浩浩蕩蕩的走向鎮天王府。
京都之中熱鬧非凡,但是離塵等人的出現嚇住了所有人,由於城牆那邊距離城內太遠,那邊所發生的事情也傳不到這裏來,所以幾乎沒什麼人知道,就在在城門口,爆發了一場沒緣由的大戰!
殺氣凜冽,寒光湛湛!離塵身披白袍,上麵沾著點點血跡,宛若點點梅花。相貌非凡,氣勢驚人,坐著一匹駿馬走在黑煞軍之前,一路走向鎮天王府。
一路中倒是沒有什麼不開眼的擋路,顯然大家都知道,能夠這麼大搖大擺地在京都城中行走,顯然來曆不小,而且看著後麵的殘兵敗將們,更是不敢再說什麼話了。
葉宣和陳過兩人依舊呆在黑煞軍中,他們兩人一直都還沉溺在離塵攻打京都城的那一刻,怎麼也想不明白,他怎麼就敢這麼做?
換做是他,就算手擁數十萬大軍,麵對著大乾皇朝防守力最強的的京都,也不敢這麼做!更何況是僅僅隻有一萬多一點人數的黑煞軍?
但是結果更令他吃驚,僅僅隻有這麼點人數,卻依舊打破了城牆,衝了進去,那幾萬守兵都如同土雞瓦狗一般,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誰會想到居然有人膽大包天到直接攻打大乾京都?除了離塵這個變態之外,還沒有人這麼做過吧?所以守兵們防備鬆懈倒也是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