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最焦躁不安的時候,有個聲音告訴我,順水推舟,直接拿下。我很疑惑,這是為什麼?莫非她的心裏也有我?不不不!這絕對不可能,但是——如今這情況很難相信這不是事實。
我點了點頭,道:“我喜歡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髒都快要爆開似得,感覺十分的難受,還有一絲絲的尷尬感,所以我自己給自己打起了起,心裏默念道:“這有什麼?誰沒有經曆過表白?誰沒有自己喜歡的人,就算沒有,他們也不會去享受這些事情。”蘇暖暖看向我,閉上眼睛撅起嘴,道:“真的嗎?希望如此。”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剛要去問,她就把食指放到了我的嘴唇上,道:“少知道,不會害了你的。”我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她對我搖了搖手,退後了兩部,那頂綠色的帽子往左那一斜,十分的迷人。我回到家,喝了一口水,看了看鏡子,到現在臉還是很紅,鏡子上的少年,我都快已經不認得了,臉上隱隱約約的出現了青春痘的痕跡,那憔悴的皮膚,本不屬於這個年紀,我歎息了一下,道:“哎,人生啊。”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句話成了我以後的口頭禪,人生真的很奇妙。
我曾聽老崔說過,在這個世界上,有三種人,第一種是黑人,第二種是白人,第三種是又不黑又不白的黃人,但是這三種人各自有著各自的特點,皮膚上?思想上?還是身體的某一方麵?這都是不可知的,也是一個未知數。
我沒有像前幾天一樣,天天的在南塘裏頭等,或者是經過南塘,因為心裏總有些尷尬啊,說不出來的那種。也許是心理上想的那樣,或許是人生不應該就這樣草率的決定這種大事,所以我還是想把她埋在我的心底裏,永遠都不想在挖出來了,可是世事難料,你偏偏不想想起她、遇見她,老天爺就偏偏讓你們倆續緣。
一開始,我是在家裏頭睡著午覺,但是突然就被夢給驚醒了,但是醒來以後,沒有想起剛剛夢到的是什麼,這種情況我相信很多人都會有,但是我就覺得我特別多,一直是這樣,大晚上睡著睡著就突然醒來,但是忘記是什麼夢,然後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但是我這回並沒有誰,我身上出了很多汗,但是沒有汗味兒,用舌頭稍稍一舔,也沒有鹹味兒,我穿上衣服,去洗了一把臉,然後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發著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出門,我不知道我去幹什麼,心什麼都沒有想,隻是單純跟著大腦走出了門,走向了那條熟悉的小路,走到了那家南塘甜品店。
店裏頭依然冷清,裏頭隻有店主和服務員,店主嘴巴裏叼了一根短煙,就是女人抽的那種,特別短,特別小,我就想著這一大老爺們兒叼著一女人的煙,這算啥?我也不像這裏了,心裏想想就好,我還是沒有說出來,我走到角落的那個位置,就這裏最幹淨,因為我常來,但是這段日子下來,上頭還是有些許塵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