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給自己找的一個借口,或者是給自己的一個心理安慰而已,總之,我覺得我好怕。我不知道有多少時間沒有合眼了,都是不停的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車輛,我不知道腦子裏麵在想些什麼事情。我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事情,怎麼才能讓它回來。
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的想法,我都不知道我現在設身處地的在想什麼,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做一些沒有用的事情,還有它去哪兒了?我的思緒很忙亂,我覺得自己完全就是陷入了我自己人生的低穀。
是我糊塗了,還是自己的完全沒有想到,我為什麼不做一些世紀的行動來幫助自己接觸那些那些的焦灼與躊躇?說幹就幹,到處在大街小巷上走,我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我什麼都不能做,因為我的能力十分的渺小。
我看著太陽,如果太陽能夠代表我的眼,那我一定能找到那個永遠會幫助我的它。程楚菲動用了所有的關係,調查了所有的監控攝像。
監控攝像隻有七天的保存時間,七天以後會自動更新,也就是覆蓋拍攝內容,但是在這七天中柵欄已經是損壞的了,也就是說,一定是我們剛剛走的那一天,但是那一天江權就沒有來過老別墅嗎?我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還是有人故意剪切了?這也不可能啊,我沒有一點頭緒。
我看了看程楚菲,問:“該怎麼辦?”
程楚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是又不得不說,但是總要有個交代吧?她伸出食指和中指,說:“給我兩天時間,我必定幫你找到是誰。”程楚菲差點就拍了胸脯。
兩天之內能找到?我還真的有點不相信,但是我還是希望這是真的,所說有些不可能,但是總歸是好的。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關於老崔和那個該死的科學老師的個人恩怨了,好像有點不對呀,應該是江家和那個該死的科學老師集體的恩怨了,但是又有點不對,在換句話來說就是應該是關於八號公館以及那個該死的科學老師的個人恩怨了。
我感覺那個科學老師的負擔好像有點重啊,我都不好意思去說他個什麼東西了,你無緣無故的罵別人狗娘養的也就算了,還那麼趾高氣昂好像自己是誰一樣,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能這樣吧。
我也很想知道江南到底和老崔講了什麼東西,我還真的認為是這麼一樣的事情,毋庸置疑的一件事情是,那個科學老師肯定是要被江家人整死了,誰叫你有眼不識泰山,去惹了自己沒有能力惹的人,你以為你是在開車的時候為了發泄情緒隨便罵兩句?我隻能笑笑了。
我去了紋身店,想了解一下關於江權的情況,還有是否能了解一下老崔和江南在辦公室裏頭說了一些什麼事情,關於那些都市我自己胡亂想的,若是真的事情的話,可能就是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了。
我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三太子的事情我完全就是拋在了腦後,我不是對它莫不關係,我是完全相信程楚菲的能力。要說以後的路該怎麼走,那也得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