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不知道自己幾歲,也許隻是四五歲懵懂無知的小孩子,但是心裏卻裝滿了一些夢想,很多的事情,一個人。
在我的心扉裏,永遠都忘不記一個人叫我諾哥哥,對於那個人,我非常的遺憾,她可能在人群中隻是一個小孩兒,並不起眼,很不起眼......但是我的童年裏頭的記憶卻滿滿都是她。可能是一些無知,也許對未來的憧憬,我隻知道,那時候我並沒有產生什麼感情,但是如果沒有產生,為什麼到了這個已經懂事的年紀還是忘不了她,這不是情人般的感覺,這是一種記憶。可能90後80後並不了解,我們在夏天裏頭,開著空調,玩著摩爾莊園,嘴巴裏麵還裝著沒有咽下去的甜粥。
這是多麼好的想念啊,我有什麼理由不值得擁有。
我不知道最近幾天是怎麼回事,一躺下就會與她想見,這是叫夢中情人嗎?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現在的她和小時候的她有好大的差別,還是可以認得出來的,我心裏不停的跳動著,好像是在預言什麼,我做這樣的一個夢,我並不會感到高興或者是開心之類的情緒,我隻會覺得害怕,因為她,已經在幾年前就死了。
想到這裏,她頓時就張開血盆大口,向我撲過來,我人一驚,一下子就從床上滾了下來了,我看著熟睡的程楚菲,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時間,三點多。
我幾乎快要崩潰了,這到底是好是壞,但是我覺得好的概率絕對不會大於壞的概率。
我一天都精神不振,一直到吃早飯的時候,程楚菲問我:“你今天怎麼了?看你臉色不好啊。”我沒有把那件事情說出來,而是用有可能是生病的理由蒙混了過去,我是這樣想的,可是在這老江湖麵前,你覺得可能嗎?
程楚菲不僅僅擅長做表格,察言觀色的能力也很強啊。我看了看自己的麵容,鏡子前的我,十分的憔悴,而我也十分的不舒服,我有點想快點回國,問問黃雲煙,或者是叫他的“鬼朋友”看看,我不是有什麼封建思想的人,但是有時候你又不得不去信老祖宗的東西,有時候一些科學的東西不能用常理來解釋,而有時候又不能把封建迷信歸為科學正常的表現,我就是那個思想是中西結合的人,該用科學解釋咱就用科學解釋,不能用科學解釋的時候,咱就用民間最快的方法來解釋。
但是在考慮這些問題之前,我得先想想怎麼才能度過這幾晚,夢境我不能控製,我隻從黃雲煙嘴裏聽說過,有些人能控製自己的夢境,當然那是要外力的幫助,或者是有長時間的訓練,要麼你就是天生意誌力很強,我也聽說過有個職業叫做控夢師,可惜的是沒有機會見見這種傳聞中的神術。
這隻是民間的一種說法,我對這些東西都是保持半信半疑的,我用了一個最果斷的方法,一直做著某一件事情,這樣就能在夢裏很大概率的夢到,可惜還是失敗了。
程楚菲也看出了我的不正常,所以就一直追問我,我還是把實情告訴了程楚菲,可是她確實嘲諷的對我說:“你是不是和那些七七八八的人待多了,還是和黃雲煙聊多了?”在我麵前,程楚菲都是直呼其名,像什麼崔聖凡、江德新啊,但是在本人麵前,他就改口稱崔哥哥、江哥哥了,或者是叫什麼其他的稱呼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