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陽燕飛和趙光庭以及大狗一幫人走了之後,李文昊才跟著那個黑衣人一起從一個陰暗的角落裏麵走了出來。
“你回學校吧!”黑衣人側過頭對著身後的李文昊說道,李文昊忍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幫我?”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黑衣人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就朝前走去不再理會李文昊,李文昊並沒有朝著學校走去,而是跟在了黑衣人的身後,感覺身後的李文昊還在跟著,黑衣人頓下了身子,但是並沒有轉身。
突然回過頭來,對著李文昊說了一句:“小心後麵!”李文昊一聽趕緊回頭,身後出了綠化帶的灌木叢並無其他,納悶的再轉過來的時候,黑衣人已經不見了。
鬱悶的李文昊四處尋找黑衣人的位置,但是並沒有找到,搖了搖頭,不甘心的朝著學校走去。
在李文昊走進了學校之後,黑衣人才緩緩的從一個學校商店裏麵走了出來,商店的老板像打著哆嗦的問道:“同學,你買什麼?要煙嗎?”黑衣人並沒有理會商店的老板,朝著學校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裏呢喃著:“沒有人能一直幫你,隻有你自己,還有不到三年的時間,一切都在你自己的手裏!”
說完黑衣人離開了育才高中的學校門口區域,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電話通了之後隻說了一句:“少主要是再出事兒,我們都活不了!”
李文昊滿身是血的回到了宿舍,寶柱看到李文昊的樣子也是嚇了一跳,李文昊走到浴室放水將自己身上的血跡清洗幹淨之後躺在了床上一言不發,困惑在腦海裏盤旋著。
“想到打人就先要挨打,習慣了之後就好了!”周鐵對著自己床鋪對麵的李文昊說了這麼一句,李文昊坐了起來,看著周鐵,那個自從住進來就沒有跟自己說幾句話的男孩,細長的頭發,敲打著鍵盤的手指很長,拳骨比一般人要大,而且在手掌攤平的時候,幾乎可以看到周鐵手背上的拳骨是凸起的,這是長年累月打沙袋才會出現的情況。
“嗬嗬,有時候挨打也不是壞事兒,嗬嗬!”李文昊回了一句又躺了下去。
“話是不錯,但是誰不想做那個打人的人呢!”周鐵說道。
“那怎樣才能做打人的人呢?”李文昊都被自己這樣的回答驚了一跳,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一向是不惹事兒的。
周鐵笑著將自己遊戲裏麵的一梭子彈打完,緩緩的說道:“心裏怎麼想你就是怎麼樣的人,心裏怕了,你就怕了。”
李文昊剛想說什麼,寶柱卻突然來了一句“你倆說書呢?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我就知道一件事兒,要想不被人人欺負,你就要有足夠的資本,就是你沒有,嘿嘿,你家裏有也行!”
聽著寶柱公子哥兒式的理論,李文昊慘笑了一下,並沒有回答,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本,家裏也沒有。
周鐵也不再多說話,隻是自己玩著遊戲,李文昊將手臂枕在腦袋下麵,緩緩的閉上眼睛。
新的一天很快就到來,李文昊和二公子的事情已經在學校裏麵傳的沸沸揚揚,所有人都看到李文昊臉上的淤青,但是也有人知道二公子進了醫院,雖不知道二公子為什麼進了醫院,但是不同版本已經在校園裏麵傳開,什麼李文昊將二公子重傷,一個人打十幾個人,什麼突然出現神秘人物,救了李文昊一命,是李文昊社會上的大哥。
一時間李文昊竟成為了學校風口浪尖上的人物。
而李文昊還是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軍訓很快就結束了,接下來就是上課,宿舍的幾個人是一個班的,在教室裏麵離得也不遠,但平時都不怎麼說話,每天回到宿舍的時候,李文昊總是最後一個,回去的時候,剩下的兩個人不是在打遊戲,就是在打電話,不過每天那個周鐵都會做一件事兒,就是做俯臥撐,一做就是一百個,而且是拳臥撐,看的寶柱一愣一愣。
這天早上是正式上課的日子,原來帶領李文昊他們班的老師,居然被調到了別的地方,據寶柱說,新來的這個班主任年紀不大,而且還很漂亮,簡直就是極品,李文昊對這些可沒有興趣,隻是笑笑,倒是周鐵和寶柱倆人在不停的探討著是製服誘惑。
“各位同學,這是你們的新班主任!”教務主任走到高一(1)班對著座位上的學生們說道“掌聲歡迎新的班主任給你們講話!”
李文昊也跟著鼓掌,“是她?”李文昊小聲的說了一句,站在講台上的新班主任,身穿一套教室服裝,將頭發高高的盤起,瓜子臉上略施粉黛,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赫然便是那個差點撞了李文昊的彪悍女子,雖說隻見了一麵,但是那個女子給李文昊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簡直就是抹殺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