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族,竟然走到這個地步……”陳方平在震驚之餘,不禁有些傷感。
猴族薩滿叫了另一個手上帶傷的猴族戰士帶陳方平和維伯斯伯特去見白靈大薩滿,自己帶著剩下的戰士繼續向前去了。
陳方平一路上什麽話都沒說。他覺得,對於猴族的衰落,自己也要負上一定的責任,如果不是自己在動用金箍棒的力量,天間的那幫家夥也就不會找到幽冥界來,這場給幽冥人和猴族等帶來巨創的戰爭最終也就不會發生了。
果然,沒多久,陳方平跟著猴族向導來到一個大山洞前。
猴族向導對著守著洞口的猴族士兵說了些話,士兵點了點頭,讓陳方平等人進去了。
進入洞穴,一股酸臭味便迎麵撲來,洞穴中黑漆漆的,少數幾根插在石縫中的火把為這個山洞提供了微弱的光芒,而每一個火把之下都有猴族女子在做著縫製衣物、調製藥水之類的工作。
也有不少不知是受傷還是生病的猴族,臉色蒼白、呼吸急促地躺在用乾草鋪成的“床”上。
現在的猴族,確實是走到末路之上了。
看到這個景象,陳方平倒是很後悔剛才沒有多殺一些豬人,如果剛才那支猴族軍隊被殺或是被打敗,天知道那些豬族進入這個山洞之後,麵對這麽多毫無抵抗能力的人,會幹出什麽可怕的事情。
沒多久,陳方平在這個洞穴的深處再次見到了白靈大薩滿。
白靈見到陳方平的出現,立刻眼前一亮,也許白靈認不出陳方平現在的樣子,但是哈奴曼鎧甲白靈是不會認錯的。
白靈咳嗽了幾聲,走到陳方平麵前,有些激動地說:“你、你是哈奴曼?但是,你的臉……”
陳方平回答:“你過去確實用哈奴曼的名字來稱呼過我,不過我事實上是哈奴曼的代行者陳方平。”
“哈哈,原來是你啊。”聽到陳方平自報姓名,白靈似乎更加高興了,用力的與陳方平擁抱了一下,說:“代行者陳方平,你的樣子可真是變化得很離譜啊,要不是你身上這件……嗯嗯,假的哈奴曼鎧甲,我絕對認不出你是誰了。”
陳方平笑了笑說:“我不也就是害怕你認不出我,才用幻術造出這件假哈奴曼鎧甲穿在身上嗎?過去你看到的隻是我的神念,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代行者陳方平啊。”
接著,白靈看著陳方平身後的維伯斯伯特,驚訝地說:“這位不是魔界的守護者,翼龍騎士團的龍騎將維伯斯伯特?”
“正是在下,大薩滿好眼力!”維伯斯伯特笑著說。
誰知白靈咳嗽兩聲後似乎有些不高興,說:“龍騎將大人,在下有些話想要跟代行者陳方平說,您可以……”
維伯斯伯特淡淡地說:“好的,當然可以。戰爵大人,我在洞外等你吧。”說著,便轉身走出去。
“嗯,你的靈力與上次相比似乎又有了突飛猛進的變化,恭喜你了!我聽父親說,原來那個神秘的馬型掛墜居然是一個龍女,真有此事?”白靈笑著說,但笑到一半就連連發出咳嗽。
“你傷得不輕啊。”陳方平低聲說著,將一隻手放在白靈肩頭,將一股靈力注入白靈體內,幫助他治療體內的傷痛。
飛馬掛墜、龍女、白小雙……陳方平似乎又看到了白小雙那一張如冰雪般冷豔的臉龐,她手中的龍魂劍似乎再次在陳方平麵前閃動。
是啊,小雙她現在又如何了?
陳方平微微歎了口氣,不過靈力還是勻速地向著白靈體內流淌。
“多謝代行者大人!”白靈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
“白靈大薩滿,在幽冥界與龍神的那場戰鬥你也是在場的,到底、到底最後發生了什麽事?”陳方平問道。
“我沒有看到最後的戰鬥,我受傷之後就被送回了魔界。奇怪了,你當時不是也在現場的嗎?”白靈黯然說。
“我……後來發生意外,竟然被拋入魔界的左漠裏邊去了。對了,黃天大薩滿當時在的吧,你沒有用你們父子之間的心靈感應問他嗎?”陳方平問。
白靈歎了口氣,說:“那場戰爭中,我帶著猴族的勇士們來到幽冥界助戰,神仙們的實力確實是超乎我們想像的,許多猴族戰士都受了重傷,我也被一個龍神一掌打傷,正是我父親黃天大薩滿施展幻影術才將我救回。
“父親見我們已經無力作戰,決定護送我們回魔界去,然而那個龍神一直追殺我們直到幽魔轉換境,許多護送的戰士和傷員都被那個強大的龍神殺害了。父親知道那個龍神如果不把我們殺光是絕對不會罷休的,於是隻身拖住龍神,等到所有猴族傷員都進入了幽魔轉換境之後,他再次自縛三魂,形成靈強將幽魔轉換境的入口封了起來,因此我父親也沒看到那場戰爭的最後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