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氏不甘心,再問:“你有什麼感覺?”
莎木花生硬地搖搖頭。
柴氏想,不對啊,根藍說過這舔必死藥水,雖然無色無味。
但是,抹在奶頭上,會使奶頭變成青色,幾天之後才能恢複正常。
還有,抹上舔必死藥水後,奶頭奇癢,隻有嬰兒吸上後,才會慢慢不癢了。
可是,柴氏親眼看著莎木花一係列的動作,卻沒有出現奶頭變色和奇癢的情形啊?
莫非這舔必死藥水是假的不成。
柴氏拿起青花小瓷瓶,轉動著看了一會,突然生出一個想法。
難道莎木花預先知道這是毒藥,把這瓶中的藥水給換了?
要是這樣,那毒殺公子照源的陰謀不就被莎木花給毀了嗎?
柴氏再一看莎木花那傻乎乎的模樣,又否定了剛才的推測。
如果,莎木花預先就知道這是毒藥,那她完全有可能直接稟報詔主,何必還這麼耗著呢?
再說,莎木花不可能知道藥水的來曆。
那麼,這藥水怎麼就不起作用了呢?
柴氏眉頭一展,找出答案了。
肯定是莎木花起了私念,把藥水真當成福貴水了。
然後,就把福貴水拿回家,給她自己的兒子溝路享用去了。
柴氏突然心中一緊,一個可怕的念頭向她襲來。
柴氏想,如果莎木花得知,自己的兒子吃了福貴水就死了。
那莎木花一定會聯想到,是我要毒殺公子照源。
怎麼辦?
怎麼辦??
柴氏在急速地想補救的辦法。
柴氏定了定神。
不動聲色:“這福貴水是按照公子照源的生辰八字配製的,隻有公子照源才能享用。
要是別人吃了,就會中毒而死。”
柴氏的這一招還真管用。
莎木花一聽,頓時就傻了。
莎木花連連抽了自己幾個大嘴巴,“撲通”就跪倒在柴氏麵前。
莎木花哀求:“姑姑救我兒子一命,是我該死。
我想給我兒子溝路大福大貴,就把福貴水帶回家去了。
可憐我的溝路啊,是娘害了你的小命了啊……”
柴氏這下放心了:“侄女啊,不是姑姑說你,你怎麼能動這種要命的心思啊。
這樣吧,你先回家,看看你兒子吃了沒有。
如果還沒吃,就把藥水拿回來,萬一吃了,那就沒救了。”
莎木花恨不能生出翅膀來,立馬就飛回金牛家中兒子溝路身邊。
柴氏壓低嗓音,十分神秘:“我沒有想到這事會弄成這樣。
你可得記住了,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了。
要是泄漏了半個字,就會惹來殺身之禍。你能記住嗎?”
莎木花又是叩頭,又是賭咒發誓。
柴氏這才扶起莎木花:“那就好,你去吧,三夫人那裏我去說一下就可以了。”
柴氏回到柴苑,把青花小瓷瓶塞在根藍的手中,恨得牙癢癢:“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根藍不知出了什麼事,頓時一身發緊:“姐,出什麼事了?”
柴氏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出大事了。”
紅紅看著臉色蒼白的柴氏,陪著小心:“姐,別動了胎氣,小心傷著肚子裏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