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寶把這事跟衛隊長大寶講了一遍,大寶想了想,認為有必要對那女人細細盤問一番。
於是,兄弟二人帶著衛士又上了樓。
土溝聽到樓梯響,警覺地抱起公子照源竄上了房梁。
剛剛在暗處隱藏好,衛士們就湧進門來。
二寶對著莎木花細細看了又看。
肯定地點點頭:“哥,她就是麻雀押解回詔主府的那個女人。”
衛隊長大寶:“你為什麼會被押解到詔主府?”
莎木花已經聽土溝說起過衛隊長麻雀押解那女人的事情。
莎木花滿不在乎:“我怎麼知道?我冤冤枉枉被抓來,又不明不白給放了。
我一個婦道人家,跟誰說理去。詔主府都把我給放了,難道你們還要把我抓起來不成?”
衛隊長大寶沒有想到,他隻問了一句,那女人就滔滔不絕地數落起來。
再說,也看不出這女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衛隊長大寶的口氣和軟下來:“例行公事而已,打擾了。”
衛隊長大寶帶著人下樓去了。
土溝跳下房梁,把公子照源交到莎木花手中:“看來他們是盯上你了。
此地不能久留,得趕快離開。”
納麻探路回來了:“前後門都是雙崗雙哨,連樓梯口也有人守著,不知他們想幹什麼?”
土溝:“莎木花已經被他們盯上了,再不走肯定會出事。”
納麻:“既然他們已經搜查過,那今夜就不必急著走。
再說,防守得如此嚴密,想走也走不脫。”
三風:“走是得走,可怎麼才能走得脫,我們要好好想一想。”
衛隊長大寶和弟弟二寶回到房間。
二寶:“那個女人一定還有人跟著。
要不然,一個女人家,還拖了個嬰兒,不可能走這麼遠的路。”
衛隊長大寶:“依你看,要怎麼辦才好呢?”
二寶:“我兄弟二人輪流值班,我守前半夜,你守後半夜。
隻要死盯著,總能找出點蛛絲馬跡來。”
衛隊長大寶點頭同意。
二寶讓掌櫃給換了一身夥計的穿戴,提了一把大茶壺,挨次到房間給客人倒水。
當二寶推開土溝的房間時,房中隻有納麻和三風。
此時,土溝下樓上茅廁去了。
土溝從茅廁出來,轉過夥房山牆,在昏暗的燈光下,與一夥計迎麵撞上了。
土溝正待發作,仔細一看,這不正是那個衛士嗎?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低頭匆匆離去。
不料,那衛士也看清了土溝。
從身後一把抓住土溝的肩頭:“哦,你不就是那報信的大哥嗎?”
土溝料想蒙混不過去了,隻好轉過身來。
硬著頭皮搭訕道:“哦,你是,哦哦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衛士兄弟。”
那衛士:“是是是,是啊。
我就是你告訴我公子照源被人擄到瓦迷詔去了的那個衛士,你就叫我二寶得了。”
土溝裝做高興的樣子:“二寶兄弟,你怎麼到這裏當上夥計了?”
二寶:“臨時的,臨時的。
我們到瓦迷詔尋找公子照源,趕到這裏天就黑了,隻得住下,明早再走。
今夜住店的人多,掌櫃人手不夠,我就臨時頂上,搭把手。哦,你怎麼也在這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