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隔三差五,就有人抱著印堂穴上有胎記的男嬰,到蒙舍詔詔主府去領賞金。
可是,誰也沒有看到過公子照源的相貌,無法確認。
蒙舍詔主邏盛炎派衛隊長老七火速趕往樣備詔。
去接公子照源的生母三夫人安氏來確認。
蒙舍詔詔主府衛隊長老七,連夜兼程,不一日趕到樣備詔詔主府。
這時,土溝已經被囚禁好多天了。
那一夜,土溝被大寶二寶兄弟二人抓住,押回樣備詔詔主府,大軍將熊拍親自審問。
土溝不明白這位大軍將熊拍是哪一夥的。
如果,大軍將熊拍是四夫人柴氏一夥的,那打死我土溝也不能暴露公子照源的去向。
如果,大軍將熊拍是三夫人安氏一夥的,我土溝就應該照實全說。
土溝看著坐在高位上的大軍將熊拍。
左思右想,怎麼也猜不透大軍將熊拍是屬於哪一夥的。
土溝還不知道衛隊長麻雀已被處死,也不知道二寶已經歸屬大軍將熊拍。
土溝隻認定二寶是衛隊長麻雀手下的衛士。
既然土溝是被二寶抓到的。
那二寶把土溝交到大軍將熊拍手裏,那大軍將熊拍也就是和衛隊長麻雀是一夥的了。
於是,土溝下定決心,死也不能說出公子照源的下落。
大軍將熊拍:“下跪何人?”
土溝雖被反剪雙手,但昂首挺胸,粗聲大嗓地回答:“土溝。”
大軍將熊拍:“何方人氏?”
土溝:“家住金牛村。”
大軍將熊拍:“傳二寶。”
二寶被帶到土溝身旁跪下:“在下二寶給大軍將叩頭。”
大軍將熊拍:“土溝對你說什麼,從實講來。”
二寶:“就是他對我說,公子已經被瓦迷詔虜去了。
後來我在摸平詔流水客棧碰上了他,是他與我一道去瓦迷詔。
可是,碰上了瓦迷詔的巡邏隊,不讓入境……”
大軍將熊拍打斷二寶的話:“好了好了,不讓入境不關你的事。
土溝,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公子照源被人擄到瓦迷詔的。”
土溝:“我也是聽人說的。”
大軍將熊拍:“你是聽什麼人說的,給我找到這個人。”
土溝:“我趕馬走四方,記不得是什麼人說的了。
我就是想得到那賞賜,才報告的,這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大軍將熊拍抬手往案桌上一拍,叫道:“好一個刁民,竟敢信口雌黃,賞他五十鞭。”
大軍將熊拍沒有從土溝嘴裏問出有用的線索。
隻得以信口雌黃為由,打了土溝五十鞭出出氣。
大軍將熊拍向詔主佉陽照,稟報了審訊土溝的情況。
說土溝信口雌黃,原本就不知道公子照源的去向。
佉陽照想了想:“不對,雖然麻雀死有餘辜,但麻雀盯住土溝不放,這其中定有蹊蹺。
要知道公子照源的下落,土溝至關重要。
土溝不說實情,可能對你有誤會。
這樣吧,我親自問問,或許能問出點什麼來,你把土溝帶到我這裏來吧。”
土溝被反剪著雙手,由二寶押著,一瘸一拐地來見詔主佉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