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石片擊倒的眾漢,身上也不見了傷口,恢複了常態。
蓋檸撿起魔鞭,輕輕一拉,脫離了魔斧,將魔鞭遞到刊特銘手中。
告誡道:“功力不夠,功力不夠啊。”
刊特銘唯唯諾諾,連聲應道:“弟子謹記,弟子謹記。”
大哥率眾漢跪伏在蓋檸的麵前,眾漢叩頭如搗蒜,一片感激之聲,蓋檸叫眾漢起來說話。
可是,大哥沒有叫起,誰也不敢起來。
大哥對蓋檸的魔法佩服得五體投地,跪地不起。
懇求道:“大師在上,在下願拜在大師門下,修煉魔法,萬望大師恩準。”
蓋檸看此人倒也不俗:“魔法無邊無界,廣納天下有誌之士。
如你誠心拜在我的門下修煉,三天之後,我就回虛局峰蓋檸魔法修煉場了。
到時候你來吧。
好了,起來說說你自己吧。”
大哥讓眾漢起來,到一邊候著。
大哥肅立在蓋檸身旁:“在下名叫池橙,是樁所邦人,我的親妹妹濕依嫁給宗欣。
因這裏出了點事,我妹妹濕依飛鴿傳書,我就帶著弟兄們連夜兼程趕過來了。
因事情蹊蹺,我和妹妹商議,在沒有查出原由之前,不準任何人進入宗府。
豈料,這二人硬闖宗府,還打死了我的兩個兄弟,此二人真是可惡之極。”
蓋檸一聽刊特銘還傷了人命,問刊特銘“真有此事嗎?”
刊特銘點點頭。
蓋檸急切地問:“受害者在哪裏?”
池橙說:“我已經派人把屍體抬到西廂房去了。”
蓋檸跟隨池橙快步來到西廂房,隻見草席上放著兩具屍體。
蓋檸摸摸二人的太陽穴,對池橙說:“腦漿外流的那人有點麻煩。
我先給他施上魔法,看看能不能穩住他的上元之氣。
另一人屍身完好,可是,必須要虛局峰的溪水,才能起死回生。”
池橙為難了,那虛局峰在千裏之外,等到取回水來,恐怕已經沒有用了。
池橙急得直搓手:“怎麼辦,怎麼辦……”
刊特銘:“池橙,你別著急,再說,你急也沒有用。
你不知道,你的弟兄是我弄死的,隻有由我取來的水,才起作用。
我這就取水去。可是,我走後,你不得為難我的主子英奉羊大人。”
池橙已經知道英奉羊是他妹婿宗欣的頂頭上司,對頂頭上司的不敬就是大不敬之罪。
大不敬之罪是殺頭之罪,他們樁所邦也是這個規矩。
因此,池橙已經懊悔自己的魯莽舉動。
池橙連忙說:“在下知道。”
池橙跪在英奉羊麵前:“譜統大人,請饒恕小人不知之罪。”
英奉羊沒想到事態的發展對他越來越有利。
他眯縫的小眼睛,飛快地眨了眨,清了清喉嚨。
寬宏大量:“不知者無罪,不知者無罪啊。
不打不相識嘛。嗬嗬嗬,起來吧,起來啊,救人要緊,救人要緊啊。”
蓋檸解下腰間兩個葫蘆,一個上粗下細,一個上細下粗。
蓋檸囑咐刊特銘:“上粗下細的葫蘆,裝虛局峰虛慈溪水,這是用來救腦漿外流者。
上細下粗的葫蘆,裝虛局峰虛善溪水,這是用來救另一人的。
切記,不可弄混了。一旦弄混,兩人都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