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山後籽和多花總是玩弄他的雞雞,讓他落下了一個習慣性的自我防護動作,。
那就是站在人前,總要把雙掌放在前麵,遮住自己的下部。
這個動作,一直伴隨著他,直到永遠。
現在,他聽梨棗說“他倆又幹那事去了”。
他就很好奇,想看一看到底“那事”是“什麼事”。
他吩咐眾乳娘:“你們都退下吧,我餓的時候,再叫你們。
我不叫你們,你們就不能進洞裏來。”
眾乳娘知道,今非昔比,往常他隻是個吃奶的孩子,他說的話隻是娃娃話,可聽可不聽。
今天,就不一樣了。
從今天起,他就是二掌門了,他說的話就是板上釘釘子,一句管一句,誰敢不聽?
眾乳娘唯唯諾諾,都退出山洞去了。
照源坐在石床上,微閉雙眼,好似閉目養神一般。
誰也看不出他已經睜開法眼,穿透一切障礙,去搜索自己想要的目標。
照源現在想要看到的是,山後籽和多花到底在幹什麼事情。
他調整著方位,法眼捕捉到了目標。
山後籽在前,多花扭動著腰肢,拉著山後籽的衣裳後擺,在崎嶇的山路上快步走著。
多花嬌喘著:“總管大人,幹那事何必跑這麼遠呢?
到原先那個山洞不就得了,真是的,累死我了。”
山後籽:“幹你個頭,大禍臨頭了,逃命要緊,你還想著幹幹幹。”
多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總管大人,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啊?
你要帶我到哪裏去呀?”
山後籽:“你先別問,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二人又走了幾道彎。
多花實在走不動了,坐在路邊的石頭上,任憑山後籽怎麼催促,就是不起來。
山後籽沒法,隻好坐在多花身邊,直喘粗氣。
山後籽:“多花,我的心肝寶貝,再難你也得走。
你必須今天就離開虛局峰,走得越遠越好,永遠別回來。”
多花一副吃驚的樣子:“我在這裏呆得好好的,為什麼讓我離開?
而且還這麼急,我一點準備也沒有?”
山後籽:“別問這麼多,你要保命就趕快走吧。你不走,我也保不了你了。”
多花隻得起身,跟著山後籽繼續往山下走去。
照源看著他二人急匆匆地往山下趕路,心想:“這是為什麼呢?我得好好看一看。”
他二人走著走著,山後籽突然不走了,回過身來,呆呆地盯著多花看。
看著看著,山後籽抱住了多花。
山後籽帶著哭聲:“多花,我實在舍不得讓你走。
你走了,我到哪裏去找象你這麼可人心的美人兒呀?
我不放你走,就是天塌地陷我也不放你走,我要永遠把你留在我的身邊。
我一個堂堂總管,難道就留不得一個女人?”
多花喘息著:“總管大人,你這是怎麼啦?我怎麼越聽越糊塗,越聽越害怕。”
山後籽:“多花,我對你怎麼樣?”
多花:“好啊,你對我好啊。”
山後籽:“你不會害我吧?”